而另一頭,葉卿歌將那手中的紙筆拿起放下如此反覆數次後,雙眼盯著那雪白的紙都已經有些刺的眼睛痛。
“天殺的……倒一切都成了我的錯。他一個飛身就自己去逍遙了,如今倒是我自己又被困在這裡還要抄寫這些勞什子的東西。”葉卿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委實頭痛不已。
她倒也不是害怕責罰,而是,這毛筆她能握著寫字就已經花了很大的功夫,自己畢竟不是這原主,又如何會有那多年用毛筆寫字的功力。
“呦,這幾日小師妹在家中呆的倒是尊長輩分都忘了,如今在這國師府裡都敢這樣編排師傅了。”無雙一襲墨藍衣袍此時嘴裡叼著那竹棍很是悠閒的走了過來。
那欠扁的樣, 讓葉卿歌一看到就有點忍不住想要將他給踢出去。
無雙本就是奉命來看著葉卿歌,畢竟如今外面人多口雜,都知道國師大人因為葉卿歌擅自做主的事情如今在國師府中聽訓受罰,如今出去自然是說不過去的。
“哎呦呦,這麼許久竟是一個字也沒有寫出來!小師妹莫不是連字是如何寫的都給忘了吧?”無雙此時已經走到了葉卿歌的面前,佯裝驚訝的看了眼葉卿歌,眼眸間是絲毫不帶遮掩的嘲笑。
葉卿歌此時是壓著火的,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
她心中壓了壓火,就提起筆來蘸了蘸墨水便就下筆。
結果這剛開始下筆寫沒有兩個字無雙在旁邊就瞬間沒 崩住的笑了出來。
那笑聲極其刺耳,簡直是絲毫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忍!她得忍忍,不然,這要是得罪這傢伙搞不好自己更不得好過了。
“這一手字寫的還真是……哈哈哈……如同那貓兒抓過的一般……哈哈哈……”無雙這傢伙簡直是半分情面也不曾留個葉卿歌。
葉卿歌眸光微微眯起,冷不丁的就將那毛筆給拿起順手就衝著那一直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的無雙扔了過去。
無雙叫喚了一聲就趕緊閃開,但是還是濺了一身的墨水點子。
葉卿歌抬頭衝著無雙翻了翻白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只是,剛抬頭便看到白止已經到了無雙身後,此時已經是單手握著那毛筆,看著葉卿歌。
“你二人又在胡鬧,這可是師傅的筆,怎可如此丟來玩耍!”白止依舊是他那一臉老人樣的教訓這。
葉卿歌看到白止,在看了眼無雙無奈的攤攤手。
“師兄你來的正好,趕緊將這無雙給帶走,我怕我一會控制不住,毛筆在丟過去一根,萬一一不小心給戳到他嘴裡去就不是很好了,你說是不?”
葉卿歌一邊說著就再重新拿了一根毛筆雙眸沒有絲毫躲避的瞪著白止,然後惡狠狠的將那毛筆放進硯臺重新沾染上墨汁。
“這個小瘋子!我還是去出去玩吧,這差事還是你一人來吧。我怕我一個忍不住就將這小丫頭一掌拍死!”白止心疼的看著他那剛剛換上的衣裳,順便瞪了一眼此時在陽光下很是悠然自得的葉卿歌。
葉卿歌看著無雙那遠去的背影還轉了轉拳頭。
“你和他有什麼氣好置的,不過你這字,也著實是……需要在練練。”白止微微皺眉看了眼那兩狗爬字。
葉卿歌一臉無奈,這話說的好像她有啥辦法一樣。
“我教你寫算了。”白止無奈的站到了葉卿歌的身後,很是順手的就抓住了葉卿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