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歌依舊緊緊的閉著雙眼,身體的寒冷早就已經被那一片的灼熱完全替代了去,此時難受的掙扎著,她只覺的那一抹灼熱從她的心臟不斷的滿眼,直到四肢百骸。
而彼時,衣帶不過被 輕輕拉開,那一絲絲的涼氣反倒讓她覺的渾身都一是一抹的舒爽,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胡亂的扯開她那已經散亂的衣衫。
而此時已經趴到窗前的南嶽西見到葉卿歌如此模樣更是激動的流口水。
葉卿歌白皙的面板泛著灼熱而帶著些許紅潤的光澤,看著越發的誘人。
“怎麼?還要在這繼續待著?還是說你想與爺一同樂呵?”南嶽西此時有些猴急的脫衣服,說話間更是直接往葉卿歌的身上趴去。
月兒鄙夷的看了眼南嶽西那醜陋的樣子,隨即便更是嘲諷的掃了一眼葉卿歌,就算是殿下喜歡她又如何?若是她變成了還不如自己的模樣。
想必,殿下也會對她避之不及。
月兒極快的走出門去順帶還關上了房門。
“你這小美人倒當真是好福氣,今日爺就讓你不在難受,解了你這通身的灼熱。”南嶽西一邊說著,一邊爬在了葉卿歌的身上,兩三下就將葉卿歌的上衣扒拉下來,而另一隻手則去扒拉葉卿歌的褲子。
葉卿歌感覺到有人動她,以及那壓在身體上的笨重。
難受的她眼睛本就如同千斤壓著一般的沉重,但是此時,卻因太難受不得不眯開了一條縫隙來。
恍惚中,便看到了那一醜陋至極的男人爬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那男人此時脫的精光,葉卿歌甚至都看到了那男人胯下那黑布隆冬的東西。
葉卿歌噁心的只想一腳將這人給踢開,但是卻因為身子太過沉重而無法動彈。
“滾開!”葉卿歌有氣無力,但是好不容易說出的話,卻也還是冷氣十足。
那南嶽西身子一僵,倒是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醒了。
不過他倒是也不著急,反而隨即的跨坐在了葉卿歌的身上,一隻手順手就上來捏住了葉卿歌的下巴,笑的極為猥瑣。
“爺怎會捨得離開呢?不過,你醒來的倒是正正好的,爺我就不喜歡那睡著的,那跟上一條死魚有什麼區別。爺我呀,就喜歡你這掙扎的,喊罵的,如此,才是合爺的胃口,你叫的越大聲,爺就越是高興。”南嶽西說著話,就將身子壓了下來,葉卿歌一偏頭他倒是一下就趴到了葉卿歌的頸間。
葉卿歌下意識的尖叫,雖然聲音還不足以是中氣十足,但是外面的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月兒唇角微勾,她並未看向裡面。
她心中高興,如此,生活在這暗地裡的,便就不止是她一人了。看葉卿歌還有什麼臉去與自己爭搶。
葉卿歌胡亂的掙扎了,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可是對那人而言卻並沒有絲毫作用。
就當葉卿歌想再次求救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肩膀一痛,南嶽西竟一口咬下這力氣很大,竟是一口便見了血。
很快,葉卿歌就聽到他甚至還在吮吸著那血液。
葉卿歌疼的眼眸發矇,她感覺她的意識又開始消沉,她卻只能咬著唇刺痛讓她更清醒一些。
她不能睡,千萬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