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中閒坐的時候也思考過,這段日子,因為皇帝的斥責,他沒少收斂。
可自從他把竇琴娶進府之後,皇帝的態度就冷漠起來,而且不可捉摸。
搞得他數次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上回營救聖駕的時候,有哪裡惹到了皇上,才招致他的針對。
可那幾天的營救時間,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指令,都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多遍,他還是想不通。
司徒輕柁,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對自己呢?
他坐在書桌前,再次沉默。
“主子,邊關傳來訊息,三皇子殿下帶著人不僅打退了匈奴的進宮,還往前推進了十公里。”
司徒懷渤猛地一拍桌子。
這些日子,司徒懷決的捷報屢屢傳來,皇帝更是在朝堂上掩飾不住對他的讚賞。
這讓他心中焦躁萬分。
眼看著這場戰爭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了,匈奴戰敗也只時間問題。
司徒懷決回宮的日子日益逼近,他整夜整夜因為焦躁而不得安眠。
萬一司徒懷決回來了,他就不僅僅是一個皇子,他是大陵朝的功臣,是百姓心中的戰神,更是皇帝心中力挽狂瀾為國有功的頂樑柱,皇帝的眼中,到時候還能有自己的一個邊角嗎?
司徒懷渤擔心不已。
“就幫我通傳一聲,說是竇琴求見,我給殿下熬煮了補身體的湯藥。”
竇琴的聲音嬌嬌柔柔的。
門外的聲音傳進來,明明是關心自己的聲音,可落在司徒懷渤心中,卻跟要自己命的閘刀沒差。
那門外守門的小廝收到了司徒懷渤的訊息,不讓任何一個人進來。
但竇琴纏得緊,又是這王府當中唯一的女人,還是司徒懷渤身邊受寵的女人,那小廝一猶疑,就被竇琴鑽了空子,她提著食盒走進書房,臉上掛著嬌柔的笑。
“殿下,妾身給您煮了——”
“出去。”
竇琴臉上的笑僵住。
“本王叫你滾,沒聽見嗎?”司徒懷渤一聲大口,竇琴手中的食盒掉落,她委委屈屈的提著食盒出去。
那門關上了,“砰”的一聲。
竇琴更委屈了,眼睛紅成一片。
司徒懷渤還追了出來,將那兩個守門的訊息罵得狗血淋頭不算,“把本王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你們是本王的奴才,還是竇琴的奴才!”
司徒懷渤一聲接著一聲,“來人,給我拖出去,杖責!”
沒說數量,那就是杖責而死。
兩個小廝立馬就像求饒,卻被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堵住嘴巴拖到刑房,是死是活,就看命了。
“殿下,宮內來信,皇上請您進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