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在上海的日子自從閱兵的事結束之後,就舒服很多了。
趙東軍、坦克、武裝直升機依然在租界,依然橫行無度,並沒有在二十四小時之後離開。因為法國人,正在核算戰爭是否合算,是否有勝算,並沒有在所表達,更別提出兵了。
如韓立說的那樣,對於一個國家,戰爭永遠是最後的選擇,中國現在就處於戰爭之中,所以並不在乎,壞,還能壞道拿去。
法國那邊就不一樣了,現在好好的,會因為一個租界真的開戰,如果有必勝把握,自然會開戰,但當看到韓立的飛機、艦隊之後,他們也沒底了。
法國在亞洲的力量遠不如英國,沒什麼殖民地,所以必須得從本土派軍過來才行,要不然就是送死。
這種情況下。
法國內部此時正在調和,準備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呢。
可以說是變成了一個擱置問題。
韓立的軍隊可以在法租界自有出入,甚至去處置一些糾紛,趙東軍還做好事的抓捕了很多小偷,幾乎可以說是掌握了法治權。
老百姓們也習慣了坦克、直升機的存在,也隨之的對於法國人低看了幾眼,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豪橫。
怕了。
所以法租界的老百姓們也高興的載歌載舞。
日子非常歡快。
似乎法租界已經被收復了一樣。
當然。
找尋寺內壽一依然是趙東軍的頭等大事。
而寺內壽一的下落不明,也成了一個未解之謎,上海的各個賭場甚至開設了盤口,來押寺內壽一的去向。
一賠三,已經趁亂逃回了日本。
一賠五,已經被亂搶打死,沉在了黃浦江。
一賠十,依然躲在法租界。
一賠二十,逃亡了公祖界或者上海其他地方。
各種說法,各種猜想下,居然很多人都去押,一時間,熱鬧不凡。
還有一件事,也只得慶祝,那就是元旦了。
過年了。
進入到了1938年。
這個更不平凡的時間點。
韓立在上海無聊,所幸,親自去了趟南京,把玉蝶接了過來,本來還想找周曉藝的,但奈人家是大家閨秀,家裡管得嚴。
韓立也沒以自己的身份去壓,就帶著玉蝶回了上海。
南京城,韓立是準備讓給老蔣的,那裡終歸是首都,打人不打臉,還沒到翻臉的時候,所以就坐了坐自己的姿態。
當然,兵工廠和飛機場依然由他計程車兵看守,此時已經修建完畢,可以出場子彈和**了。
一大批一大批的運送到了前線,解決了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