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倘若今後你若再是對我或者是對羅生指指點點,那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嚴若說著就直接,拍下了旁邊的控制鍵。伴隨著一個小幅度的前傾,車子一下子就停在了馬路中央。
她頭也不回的開了車門下車,直接上了後面下屬們坐的車。
嚴若真的是有點氣壞了,當著她的面說羅生的不好,那這不等於是當著美國人罵華盛頓,當著法國人罵拿破崙嗎?
等著找抽呢。
這個所謂的小叔叔看樣子不用也罷,反正實驗室又不止他一個人。
就讓他一個人停著車在馬路中間反省吧,這個除了實驗什麼都不會的呆子,恐怕連怎麼回去都不知道呢!
想到這裡嚴若又氣笑了,轉頭髮了個資訊給商秘書,叫她處理後又吩咐旁邊的人。
“還是老路線,朝著城南開。”
“嗷。”
下屬們對嚴若這個樣子也不意外,甚至還一臉淡定的朝著旁邊挪了挪給她騰了個位置出來。
這群基本上都是嚴若的後備警衛隊。基本都是男人。可是他們對炎熱的感覺就像是看兄弟一樣,儘管這個美女上司很是漂亮,身材也無比火辣,可是對比起他的身份和實力來說,這些根本都算不上優勢了,充其量只能算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況且嚴若性格過於剛強,一般的男人降服不了,所以在那種方面上,別說動手動腳了,就是連想象一下都覺得自己不配。
“嚴姐,咱去城南幹嘛呀?老早我就想問了,不是說要抓特務嗎?今天這任務都完成了,咱不該幹啥幹啥去?”旁邊一個傻大憨粗的壯漢,摸著鼻子問道。他叫鋼柱,是個操著一口河南話的人類,擅長的是物理攻擊,說白了就是掄起拳頭往死裡幹,沒啥心眼兒,就是傻實在。你別看這小哥連個本命武器都沒有,可是就他那一對鐵拳,那要是一巴掌打下來,連大象都能折掉一條腿。
瞧這鐵柱憨了吧唧的樣子,嚴若的氣也消了一半兒。果然在一個傻子身邊能開心不少,她忍不住逗對方,佯裝嚴肅的說道。
“呦,事還沒完呢,就想著下班呢?”
鐵柱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聲音都小了不少。
“倒也不至於,嚴姐,我就,我就是……唉,你看我這不是好奇嗎?”
“哎呦!你這叫好奇,你分明就是想下班了!”周圍的兄弟曉得嚴若的意思全都笑嘻嘻的跟著起鬨,鐵柱撓了後腦勺,黑黢黢的臉上紅了一大片。
“你們別冤枉我!我本人可是工作很認真的!去年我還是嚴姐身邊的十佳員工呢!”
“咦——說的像誰不是似的。十佳員工有20多個都是並列的,全都給嚴姐的身邊人了。”旁邊一個長得賊兇的壯漢說道:“那照你這麼來說,我也算是十佳員工!”
“我也是!”
“那我也是!”
“同上加1!”
一時間車裡紛紛嚷嚷起來,一群大老爺們兒像是幼兒園裡的小朋友似的,熱鬧的很。
看著兄弟萌這麼熱鬧的景象,嚴若一時間心裡的那點不快,也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