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得怪我,我把櫃子上的一個獎盃打壞了,少爺幫我撿的時候傷到的。”汪淨祥顯得很自責。
“你先出去。”戰瑾煵向汪淨祥示意。
汪淨祥退出辦公室,並將門給帶上。
“這傷口這麼深,光是這些消毒一下肯定不行,得去醫院讓醫生看看。”
“我是一個男人,哪裡有那麼嬌貴,過兩天自然而然就會好起來的。”戰瑾煵為了安慰有些大題小作的小女人,他微笑著示意自己的手指一點都沒有事。林筱樂故意用紗布使勁的纏了一下,痛得他本能的‘嘶’了一聲。
“不是沒事嗎?”她抬頭盯了他一眼。
“疼,非常的疼。”戰瑾煵立馬錶露出了弱勢,腦袋依靠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霸道的摟著她纖細的腰身。“感覺像疼到了骨頭裡,你說我這手是不是傷到骨頭了?你幫我吹吹好不好?”
聞言,林筱樂忍不住一笑。這麼沒臉沒皮的戰瑾煵,還真是少見。若不是他這麼大個個子杵在這裡,她還真會以為是家裡某個小傢伙的化身呢。
原來戰大總裁也是會撒嬌的。
“別鬧了,吃飯吧。”她挽著戰瑾煵的手臂,兩個人一起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這是總裁大人你吩咐的,中午想要吃香菇肉片,紅燒排骨,鯉魚豆腐,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
林筱樂把保溫飯盒裡的午餐拿出來,並將其中一份碗筷推向到戰瑾煵的跟前。又拿起自己那一份碗筷夾裡盒子裡面的菜吃起來。
戰瑾煵坐在那裡一味的盯著那個小女人吃,自己完全沒有打算親自動手的樣子。
“你怎麼了?”她發現他一直都在看著她。“這都是你自己要求讓傭人做的,怎麼?不合你的胃口嗎?”
“我的手受傷了,傷的還是右手。”戰瑾煵看著自己那被小女人包紮好的手指,言辭之中明顯的帶著可憐。
“總裁大人剛剛是誰說的,僅僅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啊?”林筱樂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抓起他那包紮好的手。“就這樣你連飯都吃不上了?”
“我現在還這麼年輕,你就開始嫌棄了我。若我到了七老八十,鼻流口水的時候,你豈不是更會厭棄我嗎?哎,看來我的命是真苦。手傷成這樣了都沒有一個人心疼,要知道這手剛剛流了好多的血呢。”
“說得跟真的一樣。”
這女人找了一個男人,不是說找了一個依靠嗎?怎麼倒好像她又多生了一個孩子呢?天天侍候家裡那幾個小祖宗不算,還被他故意弄到這裡侍候他這祖宗。
“瞧那兒。”
林筱樂順著戰瑾煵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那個黑色的垃圾桶裡,仍著很多擦拭過鮮血的紙巾。
其實他的手指真的割得很深的,剛傷到的時候肯定很疼吧。
“那你想吃什麼?”林筱樂拿起碗筷詢問著他。
“只要是你喂的,我吃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