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遍步入網路時代,特別是手機網際網路時代,一旦失去了電力和便宜的水資源,對很多人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甚至就連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
紅警兵團對印尼戰略打擊目標,與當初打擊以色列一樣,徹底摧毀印尼的國家戰爭潛力,包括了摧毀所有的電力設施,工業,以及金融和交通。
沒有電力,城市沒有自來水,交通普遍中段,貨物無法流通,就算是印尼各地的城市開啟應急儲備倉庫,對於印尼城市中的人來說,依然不亞於世界末日。
生活水平越來越高,生活環境也十分的方便,一下子進入到什麼都供應不上的時候,有錢甚至都買不到東西,這足以讓無數的城市居民慢慢的崩潰。
本來就很凸顯的社會矛盾,將會給印尼國內,帶來徹底混亂的導火索。
貧富之間的巨大差距,本來就無比不公平的社會,一旦失去了制裁和監管的力量,普遍懶惰和貪婪的印尼猴子,都不需要蔡睿宸特地去催發,很多文明社會看不到的陰暗,自然都會滋生出來。
對於印尼猴子毫無感情的蔡睿宸,也針對印尼人的劣根性進行打擊,從敵人的弱點出手,讓印尼自己因為外力先混亂起來,牽制印尼國內的警察部隊和軍隊的大量精力,等紅警兵團登陸印尼的時候,就能夠減少大量的麻煩。
該計劃,也可以算是從內部先瓦解敵人。
在蔡睿宸的手中,就有印尼國內大部分戰略應急儲備倉庫的位置,這是印尼戰略級國防的重要物資儲備,而印尼所有的主要城市之中,也都有應急儲備倉庫在。
蔡睿宸不但要摧毀印尼的電力和工業、癱瘓貨物流通,更要摧毀這些儲備倉庫,兩億五千萬人口的印尼,一旦沒有了電力,沒有了自來水,也沒有了應急儲備的食物,會發生什麼事情?
短時間也許看不出來,而對於印尼,蔡睿宸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更何況根本不需要等待太久。
只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印尼家庭內的糧食儲備以及市場和超市中的食物,將會消耗得差不多。
一個禮拜之後,印尼人就會自己先崩潰,貨物無法流通,糧食無法運送到城市失蹤,鄉鎮農村種植園的食物再多都沒有用。
因此紅警兵團會一邊佔據雅加達,一邊看著印尼國內全面的崩潰。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蔡睿宸記恨的民族就只有幾個,很遺憾的是,印尼猴子就是其中一個。
當第二架世紀轟炸機在印尼轉了一圈的時候,印尼國內所有的主要城市,也全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轟炸。
戰爭已經瘋狂的傳遍了整個印尼,沒有空軍,沒有有效防空手段的印尼,就好像一個敞開大門,沒穿衣褲的妹子,結局任誰都懂。
在戰爭爆發的三個小時之後,紅警兵團的空軍也基本上準備就緒,整個印尼的天空,幾乎隨處都可以看到中東聯邦的空中作戰平臺。
極光轟炸機,加上世紀轟炸機,全都直接從浮島要塞上起飛,對整個印尼所有大城市,將展開連續一個禮拜的高強度轟炸。
這種轟炸,是完全不計代價和成本的攻擊行為,可不是出動戰鬥機隨便打擊一兩個目標,而是以徹底癱瘓一個國家為核心目標的超高密度和超高強度的轟炸行動。
對比以前北約對中東世界的空襲行動,真心沒有什麼可比性,畢竟軍費太沉重了。
而紅警兵團完全不同,蔡睿宸對武器裝備的消耗,也完全不心疼,要不是因為浮島要塞無法承載更多的轟炸機,他都想要將紅警兵團所有的轟炸機,全都派往印尼,儘快讓整個印尼直接癱瘓。
不過目前這種強度的轟炸,癱瘓印尼也只是幾天的事情,而這幾天的時間,也足夠讓紅警兵團開始大規模的登陸雅加達了。
這一場戰爭並不是有預謀的戰爭,事前蔡睿宸也都沒有想過要在東南亞發動戰爭,因此戰爭的節奏,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快起來。
而首個目標雅加達,還是在太平洋這邊的爪哇海邊上,海軍想要登陸雅加達,就需要透過巽他海峽,然後才能夠大規模的在雅加達登陸。
但是巽他海峽可不是隨便就可以透過的地方,巽他海峽畢竟是印尼經營多年的海峽,因為是屬於國際水道,水道上雖然不能安置水雷,但是海峽並不寬敞,艦隊如果盲目的透過,危險程度太高。
海峽沿岸上面,直接架設火炮都可以直接炮擊海峽中間了,印尼陸軍也裝備了不少火炮,捱上一發,就十分悲劇了。
更何況,印尼剛剛修建完成的巽他海峽大橋,直接就橫跨在海峽的中間,也給艦隊的透過,帶來很多的危險因素。
還有就是印尼海軍,印尼海軍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也擁有不少近海防禦的導彈艇,這些導彈艇一旦隱藏在巽他海峽之中,那對艦隊來說,便是最致命的危險。
在狹窄的海峽之中,艦隊完全無法組成戰鬥隊形,大型航母也無法靈活的活動,一旦遭到攻擊,特別是導彈艇近距離的襲擊,是相當的危險。
蔡睿宸不會拿自己計程車兵的生命去賭,只有儘可能的確定安全的情況下,才會讓艦隊透過巽他海峽,進入到爪哇海作戰。
從戰爭開始,就一直待在控制檯的蔡睿宸,並沒有對部隊下達任何的指示,他只是帶著耳朵過來,專門聽彙報的。
“指揮官,第一艦隊發來訊息,他們已經摧毀了印尼兩大艦隊的司令部,到目前為止,總共確認摧毀印尼二十六艘軍艦,包括了印尼僅有的幾艘老舊潛艇。”
譚雅開啟訊息通知,看了一眼,馬上就對蔡睿宸報告道。
“雅加達現在的情況如何?”蔡睿宸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問道。
“譚雅五分鐘發來訊息,雅加達內的情況更加的混亂了,已經有不少平民死亡,其中包括了不少外國人。”娜塔莎說到這裡,遲疑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