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狙擊手存在的價值,往往都具有戰略價值,埋伏的狙擊手,一般不會對普通計程車兵動手,專門挑選那些軍官。
但是在戰場上,幾乎不可能看到有人佩戴軍銜上戰場,因此只能從敵人的反應中推斷出當間的指揮官。
如果剛剛的時候,遠處埋伏著一個狙擊手,並且一直都在觀察這裡的情況,在陸梟朝祥哥敬禮的時候,那個狙擊手已經對祥哥開槍了。
“十分抱歉,我只是沒有想到,一個將軍居然會來到戰場上。”陸梟有些慚愧的低下腦袋說道。
對比中東聯邦這些常年在戰場上生存的人,陸梟感覺自己還是太缺乏實戰的考驗了,很多東西雖然知道,但往往來不及想清楚,還沒有融入到自己的本能之中。
祥哥並沒有在意,說道:“在我們的軍隊體系之中,軍銜代表的是能力,而能力不單單是指揮部隊作戰的水平高低。”
陸梟並不是很懂,在他看來,一個准將居然只是一個小隊的指揮官,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個小隊絕對很不簡單。
最主要的是,一個准將居然都上戰場,而是這個准將對霸道剛剛的舉動,也充分說明,這個霸道的軍銜高於准將。
這都是什麼變.態啊!
陸梟內心忍不住驚歎了一句。
在這裡相互認識的時候,山上的印尼國民軍士兵,也開始忍不住出來行動了。
幾個人影出現在山頂上,然後更多人的出現了,這些人手中,都帶著單兵鏟,開始清理被泥土壓住的要塞射擊孔。
夜色之中,霸道手中的狙擊步槍,已經準備就緒了。
遠處的山頭上,沒有燈光,所有的印尼國民軍士兵,都是抹黑在鏟開泥土。
黑夜中的獵殺,往往都是出其不意,幾個圍零散的印尼國民軍,正兩人一組抬著那些被炸斷的木頭。
輕輕的扣動了一下扳機,一個剛剛將木頭放下的印尼國民軍士兵,整個腦袋直接從脖子上消失了。
站在他對面的另一個士兵,從夜視儀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警告,霸道的第二槍也直接削掉了他的腦袋。
沒有停息的兩搶,兩個剛剛放下木頭,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直起腰的印尼士兵,相隔不過幾毫秒的時間,同時倒地。
沒有槍聲,也沒有槍口的火焰,兩個印尼國民軍士兵被幹掉的時候,山上的其他印尼國民軍士兵,都沒有任何發現。
這時候,已經有幾個印尼國民軍士兵,來到了山腳下,似乎是來這裡巡邏的。
霸道輕輕的放下狙擊步槍,開口說道:“掩護我。”
話音一落,霸道的身影就離開了石坑,隨即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看到山腳下的幾個印尼國民軍士兵,除了最前面的那一個,身後的那幾個人同時倒在地上。
在前面那個印尼士兵聽到身後動靜回頭的時間,霸道的身影從大樹身後出現,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咽喉,拖入大樹之後,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就看到霸道猶如拎著小雞一樣,帶著這個俘虜回來了。
來到石坑,霸道就將這個俘虜交給祥哥,說道:“帶到後面去,問出裡面的詳細情況。”
祥哥點點頭,帶著已經被打暈的俘虜,朝著後面走去,省得等下俘虜的慘叫聲,被山頂上的人聽到。
在祥哥帶著俘虜離開的時候,山頂上的印尼國民軍士兵,也發展了屍體。
一時間,整個山頂上都是喊叫聲,那些士兵,對著山腳下的樹林,開始盲目的開火。
此刻,也不需要客氣,山腳下的狙擊手,也開始對山頂上印尼士兵,進行點射。
胡亂開火的印尼士兵,還沒有看到敵人,只是看到一個個的戰友,快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