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生了事情,所以門口已經被黃色的警戒線圍住,停在路邊的警車發出很有規律的笛聲。
“劉局!”
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跑上前來,敬了個禮。
“裡頭的現場還在嗎?”
劉楓停下腳步,問道。
“都儲存完好,只是這味道太大,附近有人投訴!”
男人面露為難之色。
只見劉楓神色凝重:“你去叫來幾個卡車,等我們看完就把裡頭的東西都拉走!”
“是!”
我們鑽過警戒線,恰好看到迎面走過來的養牛場老闆,他穿著一身揹帶衣,還帶著沒有來得及摘下來的手套,頭髮亂糟糟都能有個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你好,我叫張文超,是這個養牛場的老闆!”
他摘下手套想要和白袍小哥握手,結果白袍小哥只是衝他很禮貌地點點頭。
“阿超,我今天專門給你把大師找來了,一定會給你查個水落石出的!”
劉楓拍了拍張文超的後背示意他不要在意。
放眼望去,兩邊都是被隔開的單間,燈光顯得有些昏暗,牛糞和各種腐臭混雜在一起的味道衝擊著鼻腔,我趕緊抬手捂住鼻子,險些沒有把膽汁給吐出來。
看到我剛一進來就慫了,言燻撇了撇嘴,衝我做了個嫌棄的表情。
“你行不行?”
我扭頭瞪了她一眼:“我可是大男子漢,必須行!”
她一聽這話,原本還想等我,現在卻是走的更快了。
一路上,兩邊的單間裡頭都可以看到白花花的骨頭還有已經黏在乾草上的大片血跡,最讓人想不明白的就是,我目光所及之處都只剩下牛頭和骨架子,身上的肉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究竟是什麼樣的動物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
“啊!”
前面傳來一聲尖叫,聽著像是言燻的聲音。
我趕緊跑過去,只見言燻的小腿被卡在一個洞裡,如果不是她不小心踩在上頭,根本發現不了乾草下頭居然還有一個窟窿。
“言燻姑娘,你沒事吧!”
白袍小哥快我一步扶住言燻的胳膊,輕聲詢問。
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言燻那個如痴如醉的臉色,恨不得另外一個腳也踩進去。
“劉局,你讓人把這些乾草都清理掉!”
我扭身對著不遠處的劉局說道。
他點了點頭,叫手下去辦。
沒過多久,乾草都被堆在一起,下頭的土裡盡是大小不一的窟窿眼,大的有拳頭那麼大,小的也可以塞下四個指頭。
我看到這些洞之穴,第一時間就想到老鼠,也只有老鼠是聚在一起生活的動物,他們的牙齒可以咬碎任何他們想咬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