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結束了吧?”
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下一刻,張成詭異地從兩人之間“穿過”,出現在了兩個人背後,各自一拳。
“這是什麼速度!”
“太快了,這還是人可以做到的速度嗎!”
“難以置信,這就是張家的底蘊嗎?”
元奇和裁判直接倒下。
“需要準備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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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重嗎?”
“這種程度的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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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像也沒有錄製過吧?”
“不必準備了,通知下面,準備現場演奏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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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重,然後開啟玻璃罩,務必生擒此獠!”
“是!定然讓張成生不如死!”
看見外面等人紛紛戴上了棉花,張成已經明白自己將要面對什麼了。
這樣的話,就沒有什麼好留情的了。
張成當著所有人的面,處置了腳底的兩人。
一人張牙舞爪地靠在了玻璃罩上的外面,彷彿在說:“看你還能蹦噠幾下!”
元小暖的面部已經被黑色頭套封住,張成看見她幾次奮力掙扎,但都沒有成功。
“張成,之前一直沒有好好講解一下張家三難,趁著如此緊急的情況,你也許能夠加深理解。”張立的聲音。
“張家三難第一難,親情難,古有孔融讓梨,臥冰求鯉的美德故事,也有大義滅親的例子。
春秋時,朝歌為衛國都。
石碏,春秋時衛國大夫。衛莊公有三個兒子,大姬完、次姬晉、三州籲。州籲最受莊公寵愛,養成殘忍暴戾的性格,無惡不作,成為朝歌大害。
當時,老臣石碏,為人耿直,體恤百姓疾苦。他幾次勸莊公管教約束州籲,但莊公不聽,州籲作惡日甚,且享受過程。碏子石厚,常與州籲並車出獵,為非作歹。石碏大怒,用鞭子抽打他五十下,鎖入房內。石厚越窗逃出,住州籲府內。不回家,仍天天跟著州籲胡作非為,禍害百姓。
莊公死後,姬完繼位,稱衛桓公,石碏見他生性懦弱無為,告老還鄉,不參朝政。此時,州籲更加橫行霸道。
後來,州籲聽計石厚,害桓公奪位。州籲、石厚為制服國人,立威鄰國,就賄賂魯、陳、蔡、宋待國,大徵青壯年去打鄭國,弄得勞民傷財。當時,朝歌有民謠雲:“一雄斃,一雄尖,歌舞變刀兵,何時見太平?”
州籲見百姓不擁戴自己,甚憂。石厚又讓州籲去請其父石碏出來共掌國政。州籲派大臣帶白壁一雙、白粟五百鍾去請。石碏拒收禮品,推說病重回絕,石厚親自回家請。
石碏早想除掉禍根。他趁石厚請他參政,假意獻計說,新主即位,能見周王,得到周王賜封,國人才肯服貼。陳國國君忠順周王,周王很賞識他,你應該和新主一同去陳國,請陳桓公朝周王說情,周王便會見之。石厚十分高興,便備厚禮赴陳,求陳向周王通融。
見此,石碏割破手指,寫下血書,派人事先送到陳國。血書寫道:“我們衛國民不聊生,固是州籲所為,但我逆子石厚助紂為虐,罪惡深重。二逆不誅,百姓難活。我年老體衰,力不從心。現二賊已驅車前往貴國,實老夫之謀。望貴國將二賊處死,此乃衛國之大幸!”
陳國大夫子針,與石碏有深交,見血書,奏陳桓公,桓公命將州籲、石厚抓住,正要斬首,群臣奏:“石厚為石碏親子,應慎重行事,請衛國自己來問罪”。
石碏知二賊被捉,急派人去邢國接姬晉就位,又請大臣議事。眾臣皆曰:“州籲首惡應殺,石厚從犯可免。”石碏正色道:“州籲罪,皆我不肖子釀成,從輕發落他,難道使我徇私情,拋大義嗎?”從默然,石碏家臣羊肩說:“國老不必怒,我即赴陳辦理此事”。
羊肩到陳殺石厚,石厚說:“我是該殺。請將我囚回衛國,見父後再死。”羊肩說:“我奉你父命誅逆子,想見你父,我把你的頭帶回去見吧!”遂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