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吃飯?”
他進來,把西服脫掉,看見餐桌上對著食物要睡著的安子墨道。
“你回來了。
立刻高興的起身,對於他的不對,全部都呈忽略模式,無比的熱情鋪天蓋地而來。
時刻謹記的告知自己,沒剩下多少日子了,要讓生活幸福一點,甜膩一點,不要在有任何的難過了。
畢竟時間過的很快,能珍惜的不多。
"我給你做了飯,還打了電話,追你回來吃,沒想到,你竟然沒接電話,就一直等著你呢。
把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看見他已經準備上樓的姿勢。
“你不打算吃一點麼?”
似乎,他真的沒有要吃的意思。
“不吃了,我已經吃過了。
果然,他吃過了,是跟那個女人。
"跟誰啊?
放置碗筷的速度逐漸變慢,她臉上帶著墨固住的微笑,莫名,感覺心被傷到了疼到暈厥的程度。
“一個人。”
“我知道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然後喝酒了,你們在路邊,你扶著她,親密無間。
說過的每一個字,都帶著烙痕,疼痛無比。
明明告知過自己,不要在提這件事兒,可莫名其妙的,還是不停的在提這個事兒。
安子墨勾起唇角,看著他的眸子。
跟上去。
一高,一低,她就用這種姿態仰望著涼令城。
這個她用盡所有力氣,還有生命愛護的男人。
他就這麼對待自己。
跟任何的女人,似乎都帶著甜蜜的感覺,而對待她只有無盡的冷漠。
已經無力再繼續下去的感覺再次氾濫。
“為什麼跟別的女人吃飯可以,跟我就不可以啊,你連契約精神都沒有了麼?忘了,我對你要求是什麼?”
涼令城驚詫和不耐寫在了臉上。
“你什麼意思?跟你在一起,就不能跟別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接觸?’
“不是任何人,是不能跟女人有接觸啊,因為我會害怕,害怕你會不會隨時隨地跟別的女人跑掉了,不要我了。
"安夢都沒能讓你離婚,你認為,還能有什麼女人,對你是有威脅的?"說的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