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是戳中了鄧興翰的痛點,“現在對於郡主來說,影響頗大,郡主應該想想自己才對,而不是在這裡隨意指責。”
蕭北辰一把揪住鄧興翰的衣領,“別說是凝兒瞧不上了,我這個當兄長的更是瞧不上。”
“本世子告訴你,就算你給我們家凝兒提鞋,都不夠資格,還妄想讓凝兒嫁給你,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但是現在訊息都已經傳開了,大家遲早都會相信的。”鄧興翰繼續掙扎道。
“是嗎?”一個質疑的男人聲音傳來過來。
蕭北凝看去,只見大理寺卿左懷遠走了過來。
隨即,他道明來意,“本官查到有人蓄意散播謠言,給郡主造成了嚴重的影響,現在將鄧興翰捉拿歸案。”
“左大人,這一切都是誤會,不是我乾的,而且昨日我確實和郡主已經在萬安寺姻緣樹下定情了。”鄧興翰還一口咬定道。
“唐小姐昨日也在場,要不要說點什麼?”蕭北凝將視線轉向一旁的唐曦月。
唐曦月和蕭北凝四目相對之時,正好就看到了剛踏進門的沈煜。
“曦月,你快把實情告訴大家呀!”鄧興翰見唐曦月遲遲不開口,有些慌了。
只要唐曦月是站在他這邊的,那麼他就不會被大理寺給帶走。
可是唐曦月卻說道:“昨日表哥為了逼迫郡主,在萬安寺進行了埋伏,但是被郡主識破了,所以表哥說的話,不是真的。”
“這麼說來,郡主不當沒有計較你謀害之意,你卻是反過來咬了郡主一口。”左懷遠是聽明白了,“來人,帶走!”
“唐曦月,咱們明明已經商量好了,你怎麼出爾反爾?”鄧興翰在被帶走的時候,衝唐曦月不滿道。
唐曦月卻無心去聽鄧興翰的話,目光緊緊的落在沈煜身上。
在鄧興翰被帶走之後,蕭北凝向左懷遠道謝,“多謝左伯伯及時趕來。”
她見左懷遠欲言又止的模樣,“左伯伯有話但說無妨。”
左懷遠輕聲告訴蕭北凝,“其實這事兒是蘇大人去大理寺報案的,也是蘇大人把那些散播流言的人給抓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這才會出手,不然攝政王府沒有開口,大理寺也不方便插手。
“好了,剩下的就你們解決吧,我先走了。”左懷遠拱手向蕭北凝表示了一下後,便轉身離開了唐府。
沈煜走過來之後,先是詢問了蕭北凝的情況之後,又走到唐曦月面前。
他醞釀了很久,這才對唐曦月開口道:“我想,這段時間,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吧。”
唐曦月趕緊抓住沈煜的胳膊,“少將軍,這一切都是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難道不是你故意把凝兒帶去萬安寺,也不是你和鄧興翰商量好的這一切嗎?”沈煜一通質問,頓時讓唐曦月啞口無言了。
唐曦月回過神來之後,只能朝蕭北凝斥責道:“你不是說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郡主當真是會出爾反爾!”
“夠了!”沈煜厲聲喝止,“凝兒什麼都沒說,甚至除了之前太子大婚見過凝兒一面之外,這陣子我都沒有見過凝兒。”
他頓了頓,又向唐曦月反問道:“事已至此,你難道還覺得是凝兒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