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去到牢獄的時候,音籮正盤腿坐在簡易木板床上。
“如今已成為階下囚,音籮姑娘要是繼續執著的話,恐怕沒辦法活著離開錦衣衛了。”
他只是想要告訴音籮,最好還是乖乖把一切都交代了,不然的話,今日他肯定是要讓音籮受到一些酷刑的。
音籮依然緊閉著眼睛,對於陳義的話,權當做沒聽見。
陳義見音籮不予理會的樣子,“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讓你試試我們錦衣衛的一些新玩意兒吧。”
話音剛落,他就讓手下拿來了一些段傲軒最新研製出來刑具。
他看向音籮說道:“這些刑具還沒人嘗試過,音籮姑娘也算是開了先例。”
但是無論他說什麼,音籮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有些沒了耐心,“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動手!”
手下在聽到陳義的吩咐後,趕緊拿上刑具,就向音籮靠近了。
就在手下拿著刑具就要套在音籮身上的時候,陳義又一次上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坦然交代的話,就不用受此等酷刑了。”
無論陳義怎麼樣威脅,音籮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氣急敗壞道:“好,很好,那就讓你嚐嚐這副刑具的滋味,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就在他一聲令下準備對音籮動刑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冷冽的聲音。
“住手!”
陳義被嚇的一顫,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之後,他這才慢慢的回過頭去看了一眼。
沒想到高風帶著裴知來了。
他走上前,正準備向裴知解釋的時候。
啪!
清脆的一聲脆響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即使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他也只能強忍著上前,“大人。”
裴知充滿斥責的表情中,只對陳義說出了一個字,“滾!”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這個份上,陳義打算跟裴知把話都說清楚。
“大人,人現在已經在咱們手上了,為何還要如此優待她?”
“再說了,咱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從她的身上找到我們想要的,大人為何不直接一點?”
裴知再次憤怒的瞪向陳義,“我最後再重申一遍,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來打擾音籮姑娘!”
陳義依然帶著幾分不滿和置氣,“難道就是因為她跟世子相識,所以大人全然忘了咱們應該做的了嗎?”
“這件事跟世子無關!”裴知也告訴陳義,之所以這麼對待音籮,並不是因為蕭北辰的原因。
“以前大人從來不會如此。”陳義嘀嘀咕咕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牢獄。
不過,在離開之後,特意瞪了高風一眼。
他來見音籮之前是特意問了高風的,可高風倒好,裴知明明還在錦衣衛卻沒有告訴他。
這個仇,他算是記下了,總會找到機會跟高風好好算算這筆賬!
可是高風卻非常的無辜,當時他明明是想開口告訴陳義實情的,只是陳義根本就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所以這件事還真是怪不到高風身上。
待陳義離開之後,裴知又示意高風去牢獄門口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