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意,心隨意動,野雞野兔全都擰斷腦袋丟進儲物戒,再借由精神力隱藏自身氣息,跟蹤三頭野豬;路上看到手臂粗的樹幹,隨後折下,到得一口小淺塘邊兒三頭野豬才分開覓食。
機會來了。
確定另外兩頭野豬走遠,鍾毓秀唇角輕勾,摸到在水塘邊喝水的野豬身後,精神力攻擊野豬大腦的同時;手腳利索直衝而去,木棍隨之落下,野豬被雙重攻擊,精神力束縛它不能動彈,幾息時間便沒了生息。
丟開木棍,跌坐在地,一抹額頭上的虛汗;鍾毓秀歇了口氣兒才起身將野雞野兔撿回來,放在野豬旁邊,又犯難了。
此地距離山腳太遠,若是放儲物戒就不方便拿出來了,也不可能將野豬搬下去;想來想去,也只能就地取材,做一個木筏架子,拖著野豬野雞野兔下山。
山林之中拖著一個木筏行走艱難,臨近山腳時早就錯過上工時間;本以為嚴如山已經回去上工了,不想,嚴如山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嚴大哥。”鍾毓秀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對方明顯是在此地等她。
“受傷了?”嚴如山目光炯炯,眼前的姑娘小臉上都是汗水;手微抬,頓了頓,又放下了。
“沒受傷,多謝嚴大哥關心,耽擱嚴大哥上工時間了。”、
嚴如山心間枷鎖一鬆,“無妨,我已經請過假了,你身體不適,又發起了高熱,也給你請了病假,別說漏嘴了;下午沒事兒,我現在去生產隊借拖拉機,你把野豬藏好。”
“嗯,嚴大哥快去快回。”鍾毓秀忙點頭,目送嚴如山遠去;拖著野味到嚴如山之前藏身之地,放好野味才有時間休息一下。
身體還是太弱,渾身肌肉又累又酸,不想動彈。
剛休息沒一會兒,嚴如山開著拖拉機回來了,拖拉機突突突的聲音格外大,也是這個時代科技落後的一項證明。
嚴如山從拖拉機上跳下來,第一時間找到了鍾毓秀所在;鍾毓秀艱難站起來,“嚴大哥,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病的嚴重,送你去縣城看病自然耽誤不得。”
“我也去縣城?”
嚴如山頷首,“不然呢?生產隊拖拉機是不會隨便出借的。”
鍾毓秀疑惑道:“大隊長就這麼信你了?”
“生產隊忙著呢,沒功夫管我們這些知青生病。”有個人願意擔著,大隊長高興還來不及。
“這樣嘛!那就有勞嚴大哥了。”
嚴如山沒接茬,從拖拉機上拿出一圈麻繩,又在草叢裡扯了些草鋪在野味上;麻繩捆實,淡淡說道:“搬野豬。”
“哦。”
兩人將木筏拖上拖拉機,都累的不輕,野豬太重;他們的力氣也只能勉強把野味都拖上去,之後用麻繩困在拖拉機上。
有草掩人耳目,安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