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依依則對此相當鄙夷,這活脫脫的仙女在你面前,卻對一個鋼鐵汽車人,上下其手,左右開弓,不應該對我嗎?
這是對自己極大不尊重。回頭就把這個破爛砸了。連個破爛都跟我爭寵,我還不如那個破爛。哼。
閻依依冷冷的說道。
“變回去,我們上車。”
辛苦此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別啊,在玩會嘛。”
“嗯?”
閻依依的音調上了幾個八度。
辛苦看著閻依依哪莫名的憤怒,也是一臉懵,不敢說話。
只能看著男人浪漫變成和男人的夢想。慢慢變回那個平平無奇的紅色跑車。
好像失去了摯愛了一般心痛。
閻依依看他那麼喜歡,也是有點小心思。
蠱惑道。
“只要你跟了我。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
就好像大人用玩具棒棒糖騙小孩一樣,在不喜歡的人眼裡可能不會心動,但是在喜歡的玩具棒棒糖的孩子眼裡無疑是巨大的。
辛苦承認他心動了。
而且動了好幾下,但為了小男人的尊嚴,卻故作霸道冰總裁式的,邪魅一笑,手輕抵著閻依依下巴。
“你不已經是我的了嗎?”
不得不說這一手回馬槍,直接把閻依依陣地殺的片甲不留,反將一軍。
閻依依面紅耳赤,盡顯少女的嬌羞,但在辛苦看人極準的眼光中,從她的眼中看到一次興奮。
辛苦結合之前種種自己認為奇怪的地方。心中有了個可怕的答案。
喃喃自語道。“不會吧。”
顯然辛苦很不願意承那件事,在內心中否定了這件事。人嘛就喜歡自己騙自己。
閻依依在無人駕駛的跑車上挽住辛苦胳膊,嬌羞無比,辛苦則在車上看著周圍的風景。在人間有的這裡都有,而且不比人間少。
終於在路過類似圖書館,和辦公單位一樣的地方看到了人。不,應該是鬼在查資料和工作。
“這就是地府的工作人員了吧。”
“恩,是的說。”
這日式的可愛口癖,已經讓辛苦這槓精吐槽不下去了。這一路重新整理三觀的事就不少。就當逛一趟街了。
辛苦意識有些混沌仰面朝天睡了起來。
在睡夢中,一個長得很標緻的女子跟辛苦說自己被什麼東西給阻擋還需要點時間才能來接辛苦。但當他要問那名女子的名字是那名女子卻搖搖頭,讓辛苦很納悶。
這女的說是神秘,自己卻看清清楚楚,說不神秘竟然連名字也不告訴。
這讓辛苦很無奈,你這託夢也不託的明白點。
然後辛苦便被閻依依叫醒了。
二人下車前面終於有一扇相對正常門。
“思雲哥哥,前面就是我的房間你要進去做做嗎?”
閻依依露出強烈想讓辛苦進去的心情寫在了她的臉上。
完了,這套路我只在仙人跳上見過,但是此刻不可能是仙人跳。但我為什麼這麼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