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巖自然不可能在這裡住下,他不走只是在思索怎麼解決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後,陳巖忽然道:“我看到其他人家都是兩層樓,而李小耳作為我的頭號員工,家裡自然不可能寒顫了,所以我決定將此樓推倒了重建,剛剛我已經發了訊息出去,明天就會有工程隊來施工。
還有一件事也安排好了,我來的時候見你爺爺好像在說什麼討債的事,現在債務已經還清。
關於你爺爺口中的那個不孝子,我已經讓找人讓他深刻去體會一下人生何為艱難,相信過一段時間後,他就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陳巖的話,讓坐在飯桌上的另外兩人懵了好一會兒,遲遲都不見回過神來。
李士兵震驚的是,這個年輕人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樣?陳巖說的那些事,在他看來有些不可思議,怎麼能是說幾句話就完事了的呢?不管是蓋樓房,還是還債,亦或是去“改造”他那個不肖的兒子,都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啊,何況他怎麼知道債主是誰,怎麼去找到連他都不知道現在在何處的兒子?
怕不是吹牛的吧?
李士兵心裡覺得這才是最大的可能。
對於李小耳而言,她倒是沒懷疑陳巖那些話的真實性。
事實上,從陳巖第一次將她從霍建雄手裡救出來後,李小耳就對陳巖有些盲目崇拜,只是以往她將這種情緒深深的掩埋著,不輕易表露出來。
可此時, 陳巖如此霸道的來解決她家裡的事,李小耳心裡那絲漣漪再也藏不住了,她好看的眸子裡,彷彿能潤出水花來一般,就那麼含情脈脈的看著陳巖,也不言語,也不動彈,就那麼痴痴的看著陳巖。
完犢子了!
李士兵一看李小耳這神態,就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已經淪陷了。
一顆好白菜,就要特麼的被拱了啊!
最難受的是,那隻拱白菜的豬就在邊上,伸手就能揍到他。
可揍是萬萬不能揍的,不說這小子的祖上跟自己的父親有淵源,但就這傢伙是自己孫女的老闆,這要是揍了下去後,導致孫女的工作丟了,那孫女豈不是要記恨上自己?
最最最重要的是,孫女明顯已經傾心這小子,一揍,就是仇了啊。
頭疼!
真的頭疼!
李士兵捂著額頭,不住的搖頭。
要是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應該把這小子關在籬笆之外,自己也不出去。
這樣該是多好啊!
“如此,就不多打擾了。”
這時候,陳巖站起身,對李小耳和李士兵說道。
“你要走呀?”
李小耳慌亂的跟著站起來,將散落下來的頭髮挽回耳後,嬌羞的問道。
“時間也不早了,外面還有一群跟屁蟲。”
陳巖指了指外邊,李小耳立即明白過來,陳巖是指的孫宇翔那群安保人員。
當李小耳將陳巖送到籬笆外的時候,一輛猛禽停在那邊,孫宇翔帶隊站立在車子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