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很簡單,只要有助燃物,天乾物燥的季節裡,火很容易燒起來。
悶子根本沒進袁家族宅,沒必要不是。
在袁家族宅堅守了一天的老耗子,早就摸透了袁家奴丁的巡邏路線。鷂子先在袁家族宅看了一圈,奴丁完全不被二人放在眼中。
爬上大樹,估算了一下距離,超過了五十米,悶子有點不確定,他能不能點著距離最近的屋子。
鷂子完全不擔心,公子給的發射器不好用的話,他完全可以進去放火。以他的輕功,只要不是雲飛出面,他就不擔心被人抓住。
“小少爺說了,把這個瓷瓶射進去,再隨便扔過去一個火把就好了。”悶子難得多話。
鷂子覺得沒什麼不可以的,放火而已,又不是要殺人。
悶子從懷裡掏出瓷瓶。
鷂子估算了一下道:“嗯!裝了有半斤烈酒,便宜他們了。”
正要開始幹活,只見後宅裡,一個胖婆子喊著往外跑。
“走水了,走水啦!”
鷂子按住了悶子的手,“先別動手,再看看。”
悶子甩開鷂子,看啥看,那邊的火,不是我點著的,有啥好看?我就是來燒房子,裡面就是燒成火海了,只要有沒燒到的房子,一樣不妨礙我幹活。
鷂子眼看著悶子把一瓶烈酒射了出去,接著點燃木杆射出,距離他們最近的一處大屋就著火了。
這一晚,袁家大宅四處火光,住在宅子裡的主子想往外跑,門口被幾十只野狗圍著,敢出門,野狗能把他們撕碎了的架勢。
空間裡,方悅吃橙子,長安吃蘋果,方明遠捧著酸奶喝。董曉瑩沒敢進來,在外面放哨,萬一有事,她能進去喊女兒出來。
“早知道你們安排了,我就不讓悶子去放火了。”長安道。
華保鄉君覺得應該以牙還牙,所以,公主身邊的嬤嬤出手了,在族宅找幾個下人幫忙點火。
方悅道:“看見著火了,悶子不知道回來?”
方明遠道:“不會,那貨死心眼。”
長安道:“隨便吧!燒一處也是燒,時間不算完,屋子裡只要是活人,就知道往外跑。”
方悅點頭道:“我估計,袁家派人來嚇唬咱們,想法差不多。誰能想到咱的情況特殊呢!”
方明遠問:“你打算怎麼做?”
長安道:“簡單,父親不用操心。”
方明遠道:“我不操心你的事兒,天子腳下,還不至於治安亂到不行。我愁的是,長力還沒回來,換張銀票這麼費事兒嗎?”
方悅嘆氣,古代沒有手機,電話,原始的電報都沒有,想找人太難了。
長安搖頭道:“這事兒我不懂,古代錢莊不同與銀行,而且,不能全國通兌的銀票,大多是地方家族產業。要把私人開的票據換成全國通行的支票,是不是要層層稽核?”
方明遠搖頭道:“咱家錢都是你娘管著,銀票到了京城一樣能用,兌換要怎麼做,我也不知道。”
方悅遺憾道:“眼看著有錢了,卻見不著,太難受啦!”
長安也沒辦法,轉了個話題問:“嬤嬤安排族宅下人點火,會不會連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