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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報官

陳溫說:“叔叔你這樣做可不對,把人打死可是要被抓起來的。”

“這不,還健全呢嘛!”張亭她爹眼帶不屑地看了眼還倒地不起的妻子,他又去踢了一腳,怒道:“還不起來!”

給了多少時間讓她爬起來,還坐在地上,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嘛!

他踢人的時候完全不顧及還有外人在場,更何況陳溫和阿蘭也是張家村的,他壓根不怕她們回去跟人說。

真真膽大。

不對,他不是膽大,是窩囊。他說還健全的意思,是可惜?

張阿蘭不忍心,瞪了一眼張亭她爹,把倒在地上的嬸子扶起來。嬸子站起來後,輕輕地推了一下張阿蘭的手,讓她別管自己。

她怕連累了兩個姑娘。而她自己低眉順眼地站在孩她爹的身後。

張阿蘭一看就覺得氣憤,逆來順受?

她遂一轉頭接收到陳溫的目光,再想銀杏,她只好雙手握拳,忍住。

“呵。”陳溫學了劉楊木的冷笑,學了八成像,她直視他的眼,眼裡全是寒光,聲音一下子沉下去:“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家的事,還輪不到外人插手。”

張亭他爹惱羞成怒,手中的鞭子想揚起來,但想了想,打一個外人,可能真會被抓走,他忍了。

這般想著,他又不滿地推搡了下站起來的妻子,再次大力把她推倒:“不中用的東西。”

原本輸了錢已經夠窩火的,回家要點錢,這娘們還說沒錢,那養大了還不中用的女兒,跟她娘站在一邊,一直說沒錢,讓他別回來?

這是他家,他怎得不可以回來?不止可以回來,他還能狠狠教訓一頓那死丫頭。

結果那死丫頭還跑了,他想去追被攔,教訓一下自家人,還要被一個外人說道。

陳溫冷了臉,在心中默數,她在等銀杏何時來。

見陳溫只是面露寒光,並沒有上來滋事的想法,張亭他爹嫌棄地看了陳溫一眼,握緊手中的鞭子,轉身就要去找那跑走的死丫頭。

可剛走一步,就被陳溫擋住。

“你去哪兒?”

張亭他爹使勁一推,把陳溫推倒:“你又算什麼東西?”

“嘶。”陳溫倒吸一口氣,攤開雙手,已經破了皮。

張阿蘭連忙把陳溫攙扶起來,看到她手上的傷口,心疼地皺眉,朝她的手心吹吹氣。

“這可如何是好。”張阿蘭急得不行:“你衝上去幹什麼?這事應該交給我,你給我一個眼神就行了。”

這手還能提針嗎?摔得這般難看,一看就疼得緊,單子還有一大堆呢,家裡就她一個繡娘,這做不了衣裳,可怎麼辦?

“沒事。”陳溫皺眉,小心地吹掉手心的泥。

結果,就她吹兩口氣的功夫,張阿蘭氣性上來,同張亭他爹‘理論’了,不是動手,而是大聲爭吵。

“阿蘭……”陳溫碰了碰她,在粗鄙的言語中,聽到一陣腳步聲。

陳溫驚喜地抬眼。

果不其然,看到了銀杏,急匆匆趕來的春陽,還有一個……陳爭泉。

陳爭泉穿著便服,可春陽穿著官府,腰間原架著一把刀,此時這把刀橫在張阿蘭和張亭她爹的中間,把張亭她爹嚇得禁了聲。

“接到人報官,聽聞此處有虐待妻女的事情發生?”

陳爭泉看了眼張亭她爹,最後把目光落在陳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