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誰?”
“詹致遠。”
這三個字,瞬間讓溫以玥想起了某人發給她的那一條簡訊。
就有些無奈地嘆息著:“盞盞,你又何必生氣呢?”
李宜盞反問:“溫以玥,你真的覺得我沒有必要因為詹致遠的所作所為而生氣嗎?”
溫以玥搖頭:“也不完全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讓自己太累了。”
“你可以完全當做是沒有看到的。”
“反正,阿瑜她可以處理好的。”
“不行,”李宜盞用力地搖頭,“我不可能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因為阿瑜哭了。”
“的確,喜歡一個人沒有任何的錯,但是如果因為喜歡一個人,而給那個人,以及身邊的人,帶來了很多的麻煩,那就是有錯了。”
“宜盞,其實阿瑜她已經放下了。”溫以玥說。
李宜盞皺著眉頭:“啥意思?”
溫以玥咬了咬下嘴唇,“就是,阿瑜在幾天前,就已經和詹致遠說得很清楚了。”
“詹致遠也同意了。”
“同意什麼?”
“退回到安全的界限。”
“那徐世嘉呢?”
“在十月二十號那天,就已經徹徹底底死心了。”
……
這下,李宜盞是徹徹底底說不出話來了。
溫以玥看著所有的人,語重心長地說出了這樣子話。
“我知道,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心疼陳子瑜,心疼我,但是我想說的是,這一段時間,因為這一件事情,我們每一個人都累了。”
“我也不想去計較那麼多了,既然都是一道疤了,那為什麼還要主動去揭開的呢?”
“委屈有,失望有,傷心難過也有。”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因為我要和解。”
“不過,這也是和解而已。”
“所以,我們不要再因為這一件事情,而吵架了,好不好?”
沒有人應她的話,到最後邢洲只是如此問著:“玥玥,你真的想好了嗎?”
溫以玥點頭:“洲洲,從十二號開始,到二十六號,一共十四天,徐世嘉聽到的真心話還少嗎?”
“我覺得我們這些人,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了。”
“所以,又何必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不開心呢。”
“宜盞,你聽我的話,好嗎?”
“要是讓阿瑜知道,你因為她的事情和周祁吵架了,肯定會很難過的。”
“是的,我會難過的。”一個聲音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