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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別想太美

幾人說的田大花更加高興,越發得意,歪著嘴斜著眼看著同村人,“那是,我們有才有本事,那楊小姐,可是自掏腰包給他買了個院子呢,你們說說,誰家媳婦有這個魄力?”

眾人又是一陣吹捧,好話聽的差不多,田大花假模假樣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灰,“哎呀,不跟你們說了,我可得出發了,不然去晚了,我那孫媳婦又要派人來接,怪麻煩的。”

“哎呀,大花,再聊會兒啊,讓我們看看,你孫媳婦家的馬車,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謝喜燕几人拉著她不讓她走,非說要看看楊雪櫻的馬車。

本就是不存在的馬車,田大花被人捧的太高,剛想答應,就被陳彪咳嗽聲給打斷,心裡驚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眾人各懷鬼胎,等陳家人一走,幾人紛紛朝著陳家的背影吐口水,“呸,什麼東西,還真當自己是什麼金鳳凰,不就是上門女婿嗎,還說的這麼好聽,吃女人家的軟飯吃得這麼理直氣壯,也真是丟人。”

酸話多,羨慕的也多,總之這門婚事,讓趙家村的好多人都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再說楊府。

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楊雪櫻和劉豔輝因為姨娘的事情狠狠吵了一架。

豔輝哥哥,你為何總是偏袒於那個所謂的賤人,憑什麼,這麼多年來,,明明是我,是我一次次幫助你,鼓勵你,你都不記得了嗎?

還有,是你說過,你這輩子最愛的人便是我,為何現在你要為了蘇荷那個賤人罵我?為什麼?是不是蘇荷那個賤人勾引你,你說啊?是不是她勾引你!”

劉豔輝的心中湧動著難以名狀的厭惡,眼前的楊雪櫻,這位楊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何時變成了一個如此歇斯底里的人?

她總是在他最疲憊的時候,用無盡的吵鬧和指責來填補她內心的不安,這兩年,他早已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爭執與安撫,哄騙的話語說得太多,連他自己都快分不清哪些是真心,哪些是敷衍。

再看此刻的楊雪櫻,一頭青絲散亂,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臉頰因連日的哭泣而略顯凹陷,那份曾經引以為傲的美麗在此刻顯得如此憔悴,哪裡還有半點當初吸引他的靈動與活力?

相比之下,蘇荷,那個總是溫柔以待,舉手投足間盡顯溫婉嫻淑的女子,如同一股清泉,緩緩流入他的心田,給予他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慰藉。

然而,這一切情感的糾葛與選擇,都不過是劉豔輝心中更大圖謀的冰山一角。他深知,要想在這複雜的家族鬥爭中站穩腳跟,成功拿下劉家的權柄,單憑一己之力遠遠不夠。

蘇荷,不僅僅是他情感上的寄託,更是他在這場權力遊戲中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她的背景、她的智慧,都能為他鋪就一條通往巔峰的道路,這是楊雪櫻,這個只知道哭鬧撒嬌的大小姐,永遠也無法給予的。

在這場愛恨交織、權謀與情感交織的風暴中,劉豔輝的內心如同被千萬只螻蟻啃噬,每一次抉擇都是對靈魂的拷問。

但他明白,為了家族的未來,為了自己的夢想,他必須狠下心來,哪怕這條路註定孤獨,哪怕要揹負一世罵名……

想到這裡,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緊了幾分,彷彿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每一步都踏著忐忑與決心。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厭惡,緩緩邁步向前,費勁力氣才拉起楊雪櫻的手。

“雪櫻,”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同春日裡和煦的微風,試圖吹散她心中的烏雲,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過,但明天的儀式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能不能……先回去,把明天的儀式完成,好嗎?”

他說著,輕輕地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那份溫暖似乎透過肌膚,一點點滲透進她的心底。

楊雪櫻的身體微微一震,似乎感受到了他傳遞過來的力量與決心。

於是,他繼續用話語編織著溫柔的網,一點點包裹住她的心。

“雪櫻妹妹,你知道的,我在劉家沒什麼話語權,我要是想當家,就必須把我那個弟弟比下去,你說說,你爹又不幫我,那我能怎麼辦,我只能去找蘇荷幫我啊,蘇荷有銀子,可以給我開店,你看我最近開的那幾家鋪子,我爹還誇我了呢。”

開鋪子這件事,不說還好,一說就戳到了楊雪櫻的痛處。

蘇荷——那個名義上是她爹的姨娘,實則暗藏心機的女子,已經因為同一件事,在暗地裡對她下過數次狠手。每一次,蘇荷都巧舌如簧,府裡的下人都見風使舵,有的時候她爹也不信她。這些話,如同鋒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裂著楊雪櫻敏感而脆弱的心。楊雪櫻是真的傷心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在這個府邸中,她雖貴為小姐,卻時常感到孤立無援。

蘇荷,這個本應是她爹出於對母親深情的彌補而納進門來的姨娘,還是經過她點頭同意的,如今卻成了她心頭最難以拔除的刺。

然而,在這份傷痛背後,有一個被遺忘的真相,如同被塵封的舊夢,漸漸被時間的塵埃所掩蓋。

楊雪櫻全然忘卻了,當年那個看似溫柔無害、實則心機深沉的蘇荷,其實是劉豔輝親自送到她面前的。那時的劉豔輝,笑容裡藏著不為人知的算計,他以一種近乎施捨的姿態,將蘇荷推入楊家的大門,彷彿是在佈下一盤錯綜複雜的棋局,而楊雪櫻,不過是其中一枚關鍵的棋子。

楊雪櫻是真的傷心,要知道,蘇荷只是她爹的姨娘,還是她同意了的姨娘。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管,你以後再也不能跟蘇荷見面,要是你再見面,那我就去你家,告訴姑母我懷了你的骨肉。”

劉豔輝最討厭被人威脅,他咬緊牙,深吸一口氣,拉著楊雪櫻的手一時沒控制住,將她掐出一道青色痕跡。

“啊!”

“劉豔輝!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掐我!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