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白大夫,陳戰他出事了快快救他”…醫館未到,胡莉先聲奪人叫道!
陳戰他出什麼事了?張震源聽後大驚衝出醫館。
我都看不透他能出什麼事?白大夫輕皺眉頭看向龍兒問,“受了什麼傷”?
“他受到多種傷害、打擊、刺激地昏迷,心跳停止體溫下降了”,龍兒抱著陳戰衝進醫館,一邊回答一邊尋找急救床。
“放這裡”,白大夫拉開折貼屏風說道!
龍兒放下陳戰,“我已用真氣維持著他的心跳”。
“嗯,你做的對”,白大夫輕微點頭思索,受到多種傷害、打擊、昏迷、體溫下降?難道這小子不想活了?
白大夫拿出一排金針,插在陳戰身上幾處大穴上,代替大腦下達激發身體內的潛能,讓體內各項機能恢復正常。
白大夫看了一眼手足無措,焦慮不安的張震源,然後看向龍兒輕問,“你們知道他受到哪些打擊傷害嗎”?
“我知道”…龍兒撿重點的說出一些陳戰的事。
白大夫聽後拿起筆,沙沙沙的寫出兩張處方,診臺旁站起一個女生,年方二十,白白淨淨一身白衣,是那種初看不起眼,再看卻很耐看的女生。
張震源知道,這是白大夫唯一的弟子,而且是個先天性的聾啞人,平時她坐著一動不動,想要溝通全靠真氣傳音,不熟悉的人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為她是披上白衣的人體模型。
白色的人體模型突然站起,胡莉嚇得一個哆嗦,顫抖尖叫的抱緊龍兒手臂,“鬼…鬼啊”…
龍兒打了個激靈,世上怎麼可能有鬼?龍兒滿臉狐疑看著抓藥的女生,然後又看看白大夫,白大夫看也沒看胡莉,走到陳戰身邊診脈檢視。
這個白大夫有病吧!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使病人加重病情?這當然不是,白大夫平時會佈下一垛真氣屏障,阻擋掉聾啞女徒弟白靜的身影。
有事時會提前出聲,所看得每一個病人,都會用真氣傳音告訴白靜,白靜平時坐著不動,用白靜的話來說這是在修行,一般病人是看不到白靜的。
龍兒很是不解地看著白衣女生,難道高人都有這種古怪的行徑?
白大夫嘴角微微上仰!我這個唯一的徒弟我也管不了,嚇到你們不能怪我,今天我早就想關門打烊了,是她不準打烊的,我堂堂一個大修士,近兩百歲的人,竟然管不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女娃…說出去都是悲催啊!
張震源想起入院當天,陳戰走後,被這個白衣女生嚇得不輕,差點當場摔倒,鬼哭狼嚎尖叫撒腿就跑,後知後覺才回過神。
張震源倒回醫館,怒瞪著白大夫,白大夫卻習以為常,淡淡的說道,“看病的坐下,不看的快滾”。
張震源滿臉憤恨剛想理論,聾啞女生一揮手,張震源動彈不得被丟出醫館,形勢比人強,張震源為了康復,為了陳戰所出的十萬診金,忍了,心中卻在猜測,這是白大夫的惡氣味吧!
張震源已習慣了這個古怪的聾啞女生,在陳戰身旁坐下,見白大夫忙完停下,焦急的問道,“陳戰他怎麼樣了”?
“放心…他不是短命之人”!白大夫從小愛研究,醫術有成後,愛上研究一些古怪之事,易經相術就是其中一種,畢竟來醫館看病的人行行色色。大雲帝國紫羅蘭退位後,白大夫也退出皇家書院醫生的職務,研究相術已有三年。
陳戰,白大夫他看不透,女扮男裝自稱是龍兒的人,他也看不透,而且還被陳戰嚇了一跳,所以才會出現,白靜嚇回與陳戰有關的人。
不是短命之人?龍兒、胡莉、張震源聽後鬆了一口氣,白大夫的年紀擺在那裡,其積累的見識令人歎服,所說出的話也是令人本能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