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也不想給於魁當槍使,可這個陳福生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而且二隊大隊長的位置,可能就是自己職業生涯的終點了,要是讓這小子捷足先登,那豈不是太沒天理了?
走廊上,廖偉對著陳福生伸出大拇指。
“福生哥,你說你當初就不該選執法隊,現在想走,也不能這麼就認慫了昂?”
“誰跟你說,我想走了?”陳福生沒好氣的反問道。
“不想走,你幹嘛跟郝副隊打賭,難道說你真的能在半個月解決麻煩?”
“怎麼,不相信?”
陳福生微微一笑,眼中滿是自信。
廖偉一怔,腦海裡盤旋著老爺子的話:小偉,廣利水庫的事兒,很深啊,誰接,誰就得做好被淹死的準備。
陳福生嘴角上揚,他確實不清楚事情有多深,但是他可以提前根據辦案人的面相預測吉凶,那結果很有可能就不一樣了。
執法二隊這邊,大家也都在生悶氣。
手裡的工作被別人拿走,怎麼也不是光彩的事兒!
因為陳福生報到第二天就被派往武陽縣工作,所以二隊的人都不認識他。
見到陳福生敲門,都一臉的不耐煩。
“找誰啊?”
“我是一隊的陳福生,找你們隊長齊文博!”
齊文博當然聽說了陳福生的事兒,更知道,水庫的事兒,現在就是他負責。
不禁打量起陳福生:“你們於隊沒過來?”
“哦,於隊可能發現線索,需要進一步親自查證,叫我過來交接資料。”
“和水庫的事兒有關?”
“那我不清楚,他當時沒跟我說。”
“呵。”齊文博更覺得憋氣了,好你個一隊,案子拿走也就算了,這還跟我擺譜,派個新人來跟我交接,瞧不起誰呢?
這資料我還就不給了,要查你們自己去查!
陳福生見齊文博沒有動的意思,索性就坐在齊文博對面的辦公桌前。
“怎麼,齊隊,是不捨得麼?要不您打個申請,跟我們一隊一起幹?”
陳福生這話,讓所有人一怔。
“啪!”
齊文博一拍桌子。
“有什麼捨不得?這事兒給你,你也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