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上前來,摸了摸蘇婉兒的光滑額頭,道:“老婆,你沒事吧?你覺得我可能嗎?”
“我知道你不可能,但你昨天晚上說,你在發資訊,叫人收拾他,今天早上新聞就說,他死了!”蘇婉兒顯得激動。
張狂無奈聳肩,一邊把碗裡攪拌好的雞蛋液用保鮮膜封起來放進鍋裡蒸,一邊回答道:“這是碰巧了吧,我昨天就是隨口一說。老婆你快出去吧,我給女兒蒸雞蛋羹呢。”
蘇婉兒聞言仔細看了張狂兩眼,心裡依舊懷疑彪哥的死,跟張狂有關係。
陳芹跟了過來,她雙手叉腰,冷眼看向張狂,道:“女兒,別做夢了,就他?這個廢物?只會闖禍,什麼都不會,有那個本事叫人收拾富豪,那他自己還會這麼廢物?”
“就是啊親愛的,你對這個廢物抱幻想,你還不如相信這個世界上的豬能飛呢。”唐梓瀅聞聲趕來,也忍不住嘲諷。
蘇婉兒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也對,張狂不可能做得到,畢竟在一起五年,她還是很瞭解張狂的。
但她更疑惑了,那這彪哥什麼情況,當真是蒼天看不慣惡人?自作自受?
陳芹拍了拍蘇婉兒的肩膀,道:“好了,別想這個了,我們還是祈禱一下瀅瀅的關係過硬吧,能解決這次的事情。否則,只有把張狂這個廢物交給王家處理了。”
幾人再次憂慮起來,畢竟唐梓瀅也不是完全有把握。
而此時,杭城三甲醫院,三號樓六零八VIP病房內。
已經步入中年的王碩身上纏著綁帶,身著一身病號服,此刻神情憤怒,大聲說道:“爸,您是不知道,那個叫張狂的混蛋實在是太狂妄了,不僅打斷了我的肋骨,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您親自去給他們下跪道歉,否則就讓王家消失。”
病房內,一個身穿西裝的老者,手裡杵著一根鑲嵌寶石的柺杖,他是王碩的父親,王同!
他是今早才得知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被人打了。
雖說自己這個兒子總是讓他操心,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便第一時間趕來看望。
但,他此刻聞言後,眉頭緊皺,道:“這麼狂?難道對方不知道你的身份?”
“怎麼可能不知道啊爸,我都說了,我是市值百億的王氏集團未來繼承人,但他說,王氏集團?那是什麼東西,什麼垃圾。”王碩添油加醋,一臉怨毒,“這個混蛋不僅不怕我們,反而覺得我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這傳出去,以後我們家,怎麼在杭城混,別人都看我們的笑話。”
王同見王碩吵鬧得很,他跺了跺柺杖,呵斥道:“這麼大年紀了,還一點都不沉穩,這點小事,都能讓你暴躁成這個樣子,以後怎麼把集團交給你打理!”
“爸,我知道錯了,但那個張狂,實在是太氣人了。”王碩不敢跟王同叫板,只能認錯。
王同嘆了口氣,對身後的助理說道:“去調查一下這個叫張狂的人。”
待助理去調查,王碩一臉輕蔑的說道:“爸,不用調查,那就是個廢物上門女婿,沒錢沒背景。”
“好意思說,被一個沒背景的人打成這樣,你就知道叫老子給你擦屁股?沒用的東西。”王同冷哼一聲,只覺得恨鐵不成鋼,一柺杖打過去,痛得王碩嗷嗷叫。
“爸,那個廢物能打啊,我不會打!既然這個廢物這麼囂張,我一定要廢了他!還有,他老婆特別的漂亮,我不是這個年紀沒結婚嗎?我想跟他老婆結婚,霸佔他的老婆,氣死他。”
王碩這話,王同聽了,揮舞柺杖一頓亂錘。
“沒出息的東西,別人玩剩下的你也要,你是打算把我們王家的臉丟盡嗎?我告訴你逆子,不管是誰欺負了你,老子給你撐腰,但你要是敢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回家,我打死你!”
王同一番打罵,當王碩害怕不已,慘叫道:“爸爸,我錯了,我就玩玩那個女人。您現在別打我啊,叫人把張狂廢了啊。”
助理這個時候一臉慌張,快速跑過來。
“董事長,不好了!”
王同停住毆打,回頭看去,問:“怎麼了?”
“董事長夫人那邊打來電話,說有五輛坦克和十幾輛戰鬥機包圍了王家!並且,王氏集團股票暴跌,所有合作商撤資,集團的經濟直接被封了!”
王同瞳孔一縮,腦袋裡面如同雷霆一般炸響,他頓時慌了,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會得罪什麼大人物。
畢竟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他根本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