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身邊的人倒是把您的做派學得十足十的像啊。”
男人也走了過來,挑眉笑著說道,目光在雲晏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意味深長。
雲晏知道他在說自己,不過她沒搭理,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心想要不是季景時,我知道你是誰?
說來還是怪季景時。
“我沒時間聽你廢話。”季景時冷冷說道。
男人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求人辦事,季先生就是這樣的態度?”
“不是是交易而已,各取所需。”季景時漠然道,氣勢不減。
“也是,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男人懶洋洋地回到了沙發上,端起了酒杯,“你們不坐嗎?”
季景時目光掃了下那張漆黑的沙發,一言不發,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他不過去雲晏肯定也是不會去坐的。
男人知道季景時是嫌棄自己這裡,也是,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到哪裡不是被錦衣玉食地伺候著?
“我要的很簡單,聽說最近法國的拍賣會上會有一塊玉,我想對您來說什麼什麼難事吧?”
玉?
雲晏看了眼五大三粗的男人,心裡暗道就大哥你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喜歡玉的人啊。
然後就聽見季景時淡聲問道:“是你要玉還是你身後的人要?”
男人臉上的笑意停頓了一下,他看著季景時挑眉問道:“這重要嗎?各取所需而已,您把玉拿來,我把您需要的資訊提供給你不就行了。”
季景時也不再說什麼,對他而言重要的是男人能提供給他的資訊,至於其他的他沒有興趣深挖。
在離開的時候,男人朝著雲晏笑眯眯地說道:“小美女,有空來大哥這兒玩啊。”
季景時聽見他這輕浮的話後,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朝男人看了過去,眼神冷冰冰的,又充滿了警告。看得男人呼吸一滯,身體不由地一僵。
而云晏聽了心裡只覺得厭惡,腳底下忙加快了速度,竟趕在了季景時之前出了屋子。
他們離開的時候酒吧大廳裡的人還是齊刷刷地行了“注目禮”。
出去了以後,雲晏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她忿忿地回頭看了眼酒吧,暗罵真是蛇鼠一窩。
“季先生,今天您不該帶我來這裡的。”
雲晏看著季景時表達起了自己的不滿,這算什麼工作?怎麼張明河就不來?是不是看自己好欺負啊?
季景時看著氣鼓鼓的雲晏,語氣難得地柔和起來,“這次是我欠考慮,下次不會了。”
雲晏聽見他竟然這麼說,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來,“您這是在向我抱歉?”
季景時卻沒接她的話,而是說道:“我們回去吧。”
上了車以後,雲晏總是忍不住偷看季景時,想著這麼冷漠的人竟然也會對人表達歉意,真是不可思議啊。
這時的雲晏把剛才的氣憤不知不覺地拋之腦後,光顧著觀察季景時了。
季景時被她看得不耐煩,便轉頭對上了雲晏的視線,問道“有事?”
“沒事…”
雲晏乾笑一聲說道,然後忙收回了視線。
小氣吧啦的,看一下能掉兩塊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