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周浪以鄉黨的名義,湊在朱棣身邊,小聲嘀咕:“朱先生,丘指揮希望你在路上,展露一下箭術和馬術。”
朱棣點點頭。
明白丘老二的用意。
這次他肯定得領兵,領兵就要服眾。
別的不說,至少個人勇武過關。
不然,他這個朱秀才的身份,在軍中,還有可能起反作用。
……
書房。
常茂跟在馮勝身後,兩隻腳剛踏進書房,就抱怨:“泰山,剛才你都看到了吧?長此以往,雄英是不是就成他朱四郎的傀儡了!”
馮勝坐下,瞥了眼常茂。
沒說話,怔怔出神。
朱雄英到底太稚嫩了。
府門外,擔心朱四郎回不來的表情,太明顯了。
就是去大遼河衛授肩標,有什麼可擔心的?
除非,朱四郎還要執行更危險的任務!
現在,他基本可以斷定,朱四郎遼東之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傳國玉璽!
‘四郎啊,馮叔給過你機會,也暗示提醒你了,你是非要逼馮叔,做咱們大明,陰謀算計皇子的第一人。’
‘四郎啊,馮叔給過你機會,也暗示提醒你了,你是非要逼馮叔,做咱們大明,陰謀算計皇子的第一人。’
他其實不想。
昨天不留痕跡的敲打暗示,就是最後規勸。
可朱四郎年輕氣盛,不聽勸,非要觸犯他的利益。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都把家人送回金陵城了,他退一步,皇帝就往前走兩步。
如果步步退讓。
恐怕,最後只能滾回老家,學湯和,做個愚公了。
憑什麼!
朱皇帝一介泥腿子,和歷朝歷代的皇帝都不一樣,沒有人家的家世背景,沒有人家的學識,要不是兄弟們捧著他,給他賣命打天下。
他能擁有現在的一切?
他這個皇位,他們朱家根本沒投入什麼,全靠兄弟們賣命出力。
兄弟們的貢獻超過以往皇朝勳貴的貢獻。
理應得到,遠超以往皇朝勳貴更多的東西。
剛開國,封爵賞賜後,就猴急猴急搞個杯酒釋兵權。
雖然失敗了,可削權的小動作,卻一直不斷!
朱皇帝太過分,太小氣了!
眼中寒芒一閃而逝,豁然起身,“你馬上傳令,封鎖錦州城門!”
常茂驚愕瞪眼,“泰山……”
馮勝冷冷瞥了眼,繼續嚴肅命令:“然後,把城中所有元庭的細作、探子潛伏據點,全都給我拔了!”
“所有人,就地處決!”
“太孫在錦州城內,任何隱患都不能留下!”
常茂聽聞是保護朱雄英,頓時笑了,“小婿馬上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