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南見還是沒有出席。
看來是陳太后也拿這位攝政王沒辦法。
在月光下開席後,趁著載歌載舞時候,白詩與兩位哥哥交頭接耳。
“那攝政王居然還是沒有來,還真的是囂張。”
白琛眉頭微微一壓,是讓她別說這些了。
白洛卻偏偏還與她一起繼續這個話題:“不囂張就不是南君現了。”無非仗著自己是攝政王。
為所欲為。
白琛橫了白洛一眼,怎麼他也不分場合了?
白洛馬上做了一個大拇指和食指一起在嘴唇劃過的動作,示意他馬上就閉嘴的一笑。
白詩笑了。
看到兩個哥哥截然不同的性子,總是這樣的畫面,她就忍不住的笑。
只是笑著笑著她發現坐在對面的一個女子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那是誰呀?這看的她都不舒服了。
“哥哥。”
白詩這麼輕聲一喚,白琛和白洛都看她。
白詩:“對面有人看我,她看我幹嗎呀?她誰呀?”
白琛和白洛看清楚了,才回答白詩。
白琛:“太醫院士江鶴年的女兒江書綰。”
白洛不解:“她什麼眼神看你?”
至少是看出來了,那眼神是敵非友。
白詩輕輕聳肩,她又怎麼知道呢?原主記憶裡,她可和江書綰沒什麼交集的。
看著白詩真是不清楚的樣子,白琛和白洛就對視了一眼,是對江書綰產生一些防備了。
在這一刻開始,她於他們也是敵非友了。
江書綰還真是盯上癮了?
白詩忽然挺直了腰桿,下巴微仰的正面挑釁回江書綰。
看什麼看?
江書綰愣了一下,十分驚訝。
白詩又仰了一下下巴,那氣勢就是要將對方氣勢壓下去的傲然。
想打架是不是?來呀!
江書綰咬著牙,臉色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