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帥心定一計,馬上對馬修喊道:“馬爺,我這儲物包,可就給您扔過去了。您可要接好了。接了儲物包,還請馬爺不要再為難師弟。”
“趕緊的呀,別再磨磨蹭蹭的!再給我磨磨蹭蹭的,馬爺我可真就翻臉不認人了。”
馬修見林帥只說不做,又開始催促林帥。不等馬修說完,只見林帥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迅速的扔到遠處。林帥扔完包裹,腳底抹油就出了馬修的神識範圍。
“哈哈哈哈,這小卵子,倒也惜命。竟連兵器也留給我了,這把你馬爺我可幹著了。雖說是讓你跑了,但你跑的方向馬爺我可是記住了。等拿了包裹,小爺再找人尋你。”
“馬爺我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事給辦了。”馬修不知是計,見林帥舍了兵器包裹逃走,也不去追,只顧向包裹走去。
馬修走到包裹近前,將包裹拿在手中。
“擦他媽的,又被騙了。這哪是什麼儲物包,分明是一個普通的破布包。氣死馬爺我了,等會找人將他擒下,定要他多吃些苦頭。”
馬修拾起包裹,發現被騙,又羞又憤。一把將破包甩出,順勢就是一掌。
“咚!”
布包被馬修一掌擊碎,破布爛條瞬間散落一地。一股刺鼻的血腥,也瞬間傳出。原來是林帥,竟將自己屠豬的衣服放進了包裹。
破包聲響,剛好把鋼毛雄豬給吸引了。妖獸的聽覺本就靈敏,幾十丈遠的距離剛好可以聽到馬修的破包聲。鋼毛豬聽到破包聲,後腿一蹬迅速朝馬修跑來。
“咔咔咔!”鋼毛豬過處,藤蔓斷裂聲不絕於耳。馬修感到異常,急忙放出神識。想要探明情況。
不等馬修神識完全放出,鋼毛豬早以來到近前。一地的血衣碎片,瞬間吸引了鋼毛豬的注意。鋼毛豬快速跑到碎片近前,用自己長長的豬鼻拱供嗅嗅。
“吱……!”
鋼毛豬放聲乾嚎,聲音悲憤。望著馬修,目眥欲裂。血盆的大口,尺長的獠牙,猙獰的對準馬修。
馬修被這鋼毛豬一嚎,頓時亂了方寸。嚇得馬修雙腿哆嗦,渾身發抖。
“豬……豬……豬兄,我……我……我要說,不……不……不是我……幹……乾的,你……你……你信不!”馬修被這隻雄性鋼毛豬嚇得,竟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雖說這鋼毛豬是一階妖獸,已經開啟靈智。但這血衣碎片不會有假,母豬丟失的傷痛,狠狠地重擊這隻鋼毛雄豬。悲憤之時,哪會相信馬修的一人狡辯。原本妖獸和修士就勢不兩立,人殺妖獸取材,妖吞修士修煉,再兼雌豬身死,大大激發了雄性鋼毛豬的兇性。
“吱……!”
雄豬長嚎一聲,前腿蹬地,後腿用力。丈長的獸型坦克,極速向馬修碾壓而來。
馬修深知此次不能善了,只得拼命死戰。眼看鋼毛雄豬拱來,腿不哆嗦,手也不抖了。一個閃身躲過一次鋼毛豬的攻擊。
“啪!”
鋼毛豬一擊不中,竟將馬修身旁一株尺許的藤蔓拱斷。藤蔓齊根折斷,搖搖欲墜。蔓身的青苔,雪花一樣散落一地。
鋼毛豬一擊不中,搖搖豬身,甩了甩身上的青苔,後腿一蹬大叫一聲,又朝馬修拱來。
“灰毛畜生,我都說了不是你馬爺乾的,你還是不聽。既然這樣,那就吃馬爺一掌。”馬修咬緊牙關運轉靈氣,右手變掌,一掌對鋼毛豬的豬肩轟出。
“咚!”
掌勁硬挺挺,轟在鋼毛豬的左腿前肢。鋼毛豬的左腿前肢硬挨一掌,一個趔趄繼續朝馬修襲來。鋼毛豬硬挨馬修一擊,竟是什麼事都沒有。僅僅是降低了一些攻擊速速度。
“這……這怎麼可能!”
“呲!”
馬修震驚,一個躲閃不及。鋼毛豬緊貼馬修前胸躥過,胸前的衣物被鋼毛豬的獠牙豁開一個長口。殷紅的鮮血瞬間竄出,染紅了整片前胸。
鋼毛豬一擊得逞,將獠牙上馬修的衣服碎片甩落,前腿一蹬繼續做出攻擊的動作。
“嘶,好疼!”
馬修抓住間隙,急忙從懷中掏出一瓶生肌散,草草塗在傷口。
“嘶,灰毛畜生,你馬爺我不給你點厲害的,你還真當你馬爺我好欺負。”說著將生肌散的瓷瓶放回,又從懷中取出一對手爪,套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