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堂的一處偏廳內,只見男人衣服破爛,嘴角帶血,很是狼狽的後仰著前肢,半躺在林帥的懷中。林帥則是在其背後,掐雞仔子似的,穩穩的掐著他脖子。
只見林帥的前胸緊貼男人的後枕骨,左臂向前彎伸,肘間順勢死死的卡主對方的肩膀,令其無法動彈。左手則是四指併攏成爪,大拇指獨在一邊,如鷹爪般死死的掐住了男人的喉管。
“小爺沒有殺你所說的什麼堂前護衛,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小爺只知道,在我們幾個兄弟進來的時候,那兩名護衛明顯還是好好的守在門口!”
說話的同時,右手緊緊的蓋在男人的頭頂,五指分開,最大限度,死死的薅著那人的頭髮。
“當著堂主上人的面, 你這條惡狗若是再膽敢口口聲聲的汙衊你小爺的話。”眼神瞬時爬起一抹狠厲,“小爺不介意將你的頭皮,整個給你活扯下來……!”
說完五指成爪,齊齊的用力,使勁的將男人的髮根連帶頭皮,一塊用力的向下撕扯。
“呲……!”
眨眼間,只見男人的髮根與頭皮黏連的地方。由於林帥的撕扯,頭皮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林帥死死的拽起,生生的拽出了一個鼓起的駝峰。
“喝~顯然男人頭皮和頭骨,就在這一瞬的時間裡,被林帥徒手生生的撕扯分離了。”
男人的身體雖被制服,可他的內心依然是不服的。
當著煉屍上人的面,正是自己表忠心的好機會,“有堂主看著,這不能不配合,而且要配合的要爽,另堂主大人打心裡的滿意。”
同樣也為了自己的未來,“林帥倒了,老子做統領的時候,還會遠麼。”
“沒毛病!”
“頭皮掉了不要緊,可計策一定要延續下去。只要逼的這廝就範,不怕他還能在精英堂繼續下去。”
“就這點頭皮掉的小傷,對我等修士來說,這不就是小事兒?!”
“回頭拿靈藥一敷,妥妥的搞定。”
男人在心中不停的暗示著自己,縱使真被林帥扯破了頭皮,也一定要堅持下去,一口咬死林帥的罪刑。
況且現在有煉屍上人親自在一旁看著,精英堂畢竟又是皇室扶持的地方,雖不是什麼正宗的名門大派,但也算是正道名門的組織,小如林帥一樣的散修,絕對放心的不敢胡來。
如同男修想的一樣,劍哥和毛哥幾個瞪眼看著狠揪男修頭髮的林帥。雖說這幾人一齊被林帥此時的表現,驚的不敢大氣粗喘。但是幾人的心中,卻深信著這樣的一句話,不停的暗示著自己。
“刀哥做事有原則,雖然他的表情雖是狠厲一點,但絕對不會做的太出格。”
尤記男修和堂主一齊進門的時侯,自男修的口中喊出,守衛的身死是他們幾人一起動手的時候。幾人的心,瞬間齊齊“咯噔”的一聲響。
“完了!”
“此事要被接發!”
“這下真的要小命不保!”
就在幾人心虛不矣,暗暗驚恐,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林帥搶在眾人的前頭,最先出手,“賊廝竟敢胡言亂語!”一招將對方狠辣的治服。
如今他人雖被自己的刀哥治服,但是眾兄弟現在扔還身處精英堂,堂內又有人家築基期堂主的存在。
整件事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本就心虛,畢竟人真的是自己幾人聯手殺的。”有些事還真的不能做的太過。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論是如何的思量,為了自己幾人的安全也好,還是為了正規的處事原則考慮,幾人想到的幾乎如出一轍。
“刀哥絕對不會,也不能太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