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在發呆。
如傻子似得發呆。
這一幕。
不但看呆了現場的觀眾,也看傻了電視機前面的觀眾。
我艹。
怎麼了?
為嘛丁力不說話?
難道真是因為金日問到了對方最為傷心的地方了?
數十秒後。
丁力終於有了反應了。
他忽的說了一句令在場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的話,“我能罵人嗎?”
他這句話一出口。
現場氣氛頓時一僵。
金日還好說,畢竟見慣了大場面,但除她之外的那些人,便不好說了,有的人小臉蒼白蒼白的,被丁力這句話給嚇得。
很快。
反應過來的金日,苦笑了一句,“我們這是在直播錄製節目,你罵人不好吧?”
聽他這麼一說,丁力渾身輕鬆的說,“既然這樣,那我無話可說了……。”
金日,“……。”
工作人員,“……。”
現場觀眾,“……。”
電視機前面的觀眾,“……。”
就在他們懵逼的時候,丁力卻出人意料的說到了起來,“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想將這些歌曲唱紅,但娛樂圈的殘酷,出乎他的想象,所以他絕望了。”
“絕望是個挺可怕的詞。”金日道:“我們每個人都會體驗到那個滋味,但是話又說回來,他為什麼會感到絕望?”
“我前面說過,他是一個很理想的人,他希望唱自己的歌曲,但是這些歌曲跟簽約公司的商業歌曲是兩碼事,這些歌曲是不能為公司帶來盈利的。”丁力用一種很是深沉的語調說道。
“我們都知道,這種對弈之下,簽約歌手將面臨著被公司雪藏的危險。”金日道:“一個藝人,要是被公司給雪藏,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人給遺忘,這對一個靠人氣來吃飯的藝人,是挺可怕的。”
“雪藏倒無所謂,關鍵那個艹蛋公司認為在他身上花了錢了,所以想要將這些錢在從他的身上掙回來,所以安排他出席這個那個的活動。”
“參加活動還不好?”金日道:“我沒成名那會,就喜歡參加活動,起碼可以露面啊,有時候還能說幾句臺詞。”
“他參加的那些活動,都是不能露面的。”丁力,“比如戴著面具的人肉背景,舞臺上面的穿著動物套裝的動物等等。”
金日,“……。”
“他需要的是創作歌曲的時間,不是無休止的參加活動。所以他很苦惱,但胳膊拗不過大腿,在一次參加五線電視臺綜藝活動的現場,不小心從舞臺上摔了下去,頭部觸地,三天後離開了世間。”丁力的眼裡泛起了淚花。
金日及現場的觀眾,聞言也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們全都被這個訊息給嚇住了。
縱然之前心裡有了一定的思想準備,但還是被這個訊息給嚇了一大跳。
心情愈加沉重的丁力,苦笑了一下,抬頭看著金日,道:“他走後,除了那家五流電視臺利用簡短的時間報告了一下外,在沒有任何一家新聞媒體報道過這件事,而且賠償都少的可憐,只有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