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語了。
舞臺下的那些觀眾們,卻笑了。
合著不是請吃飯,而是將胖子當做坐月子的孕婦了。
周天,“您看行不行?不行我在買點別的。”
胖子一個人站在哪裡,沒說話。
周天,“實在不行,我把您送到婦產科醫院去。”
胖子,“對對對,回頭呢我再養活一大胖小子,這就齊全了。”
周天,“那就這麼辦了。”
胖子推了周天一把,“什麼這麼辦了!我這兒坐月子呢!”
周天,“咱們就窩頭了。”
胖子,“窩頭吧。”
周天,“唉。”
胖子,“窩頭掛麵,不要紅糖,不要雞蛋。”
周天,“明天十點半。”
胖子,“好吧您吶。”
周天,“不見不散。”
胖子,“回見。”
周天,“再見,再見。
胖子停下腳步,四處看看,然後看著周天,“我沒騎摩托車來吧?”
“啪啪啪……啪啪啪……。”觀眾們的掌聲,響了起來,這又是一個包袱。
一個不停升級的包袱。
從帽子說到衣服,又從衣服聊到摩托車。
周天在胖子走後,朝著舞臺下的那些觀眾說道:“這位連肝兒都窮了,您看見了吧?這窩頭也不一定吃得上,所以乾脆您還聽我的相聲,這個兩個人是對口,一個人是單口,還是這個叫做二五眼的傢伙,有人吼他,二五眼,應一聲。”
這時候。
胖子第三次出現在了舞臺上。
周天朝著觀眾們擺手,“謝謝你們的掌聲,你們的掌聲,對於我來說,是莫大的榮幸,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來了這句話,是周天扭頭看著胖子,朝著胖子說的。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句話是舞臺下觀眾們替胖子說的,在他們說完後,胖子指著他們,朝著周天道:“他們替我說了。”
“你怎麼還不放心?”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有些不放心。”胖子道:“咱甭吃窩頭啦!咱喝點兒煤油吧!
周天,“煤油太貴啦!”
胖子,“咱喝點兒涼水吧!”
周天,“涼水我挑不動它。”
胖子咬了咬自己的牙齒,道:“咱倆上河邊喝點河水吧!”
周天,“就這麼辦了吧!”
胖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