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就是在大醫院,也要住一段時間院的,尤其是創口,要看一看附近的情況,有沒有腐爛、化膿、壞死等情況。
出了醫院,還沒等到公交呢,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俞詩文打來的,順手接了起來:“文文,我還想去那邊看看呢,也沒時間,最近幾天怎麼樣?”
“有本大師和何老在這邊,你就放心好了!”
俞詩文吹了一句,這才說道:“澤哥,耿叔來了,爺爺問你有時間沒有,過來聊一會兒,明天有個什麼展會,博院主辦的,一起去看一看,也能增長見識,在爺爺這邊呢!”
“哦!”
葉澤立即點頭:“那我立即過去!”
葉澤想起來了,耿叔很有可能是耿忠塵,這人非常有錢,好像是天健集團的董事長,不是本地人,上次那幅畫,一千萬還把他高興的不得了,那就去聊一會兒,完事兒再去找寧冰。
也不等公交了,時間緊迫,直接攔了一輛車來到古玩街。
俞詩文和平時一樣,在大廳揹著小手裝大師,看到葉澤進來,呲著小白牙就跑了上來:“澤哥,我帶你上去,聽說冰冰姐姐被人給咬了?”
“什麼叫被人給咬了?”
葉澤被她說得忍不住笑了起來:“是被蛇給咬了!”
“對,被蛇咬了,我給她打電話,她說要嚇死了。”
俞詩文嘻嘻直笑:“多虧那次我沒嚇唬她,我也不知道冰冰姐姐這麼膽小。”
“倒不是膽小的事兒,大部分人都怕蛇的。”
葉澤看了看俞詩文:“像你膽子這麼大的女孩子,還真不多。”百花文學
“其實,我也膽小。”
俞詩文小手捏著葉澤的手:“那咱們總不能被人欺負了,你還能打,這就不怕了,不管到什麼時候,不吃虧就行,對不對?”
葉澤又被她逗得笑出聲來,她還膽小,那就沒有膽大的人了,不過道理沒錯,不吃虧就行。
以往也看出來了,惹了禍能打就打,不行了撒腿就跑,也不管後續是不是會出事兒。
樓上坐著的倆人,正是師父和耿忠塵。
“小澤來了!”
俞宗曜笑著打了個招呼:“文文,你下去,別見到你澤哥就圍著,沒空搭理你,以後你也少黏著你澤哥和冰丫頭!”
俞詩文撇著小嘴兒,轉身就下去了。
葉澤看得好笑,但明白師父的意思,老人家忠厚耿直,德高望重的,對這個孫女兒非常頭疼。
這段時間,老爺子也發現了,葉澤能打,還不是一般的能打,寧冰的家世不一般,還和這個孫女兒關係非常好,沒事兒就說冰冰姐姐,那丫頭也喜歡這個孫女兒。
這倆人對於俞詩文來說,都是危險人物,倒不是葉澤和寧冰惹事兒,被俞詩文牽著,什麼事兒都出來了。
“耿叔好!”
葉澤也打了個招呼:“您老怎麼有時間來了?”
“最近州市要舉辦一個展會,一個朋友找我借一件寶貝!”
耿忠塵笑著說道:“我也不好不答應,順便過來談一個合作專案,考察一下,總要看一看你師父他老人家,我們多少年的關係了。”
“你耿叔的寶貝,這可謂價值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