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路上了電梯,沙恩厚才接著說道:“前一階段,老大就犯了邪病,每天睡夢中驚醒,胡言亂語,幻聽幻視一樣,去了好多家醫院,甚至連精神病醫院都去了,也絲毫不見好轉!”
葉澤心裡又是一動,幻聽幻視,是不是虛病啊?
“要說老二,昨天半夜回了家,看起來臉色就非常不好,一直睡到今天早上十點,家人才進去招呼他。”
沙恩厚接著說道:“可······就是叫不醒,呼吸正常,有些急促,怎麼也不行,我們才知道出了事兒,急忙送到這兒來,中午就找了很多專家過來,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更沒有辦法!”
葉澤更好奇了,康仁的趙衛東,也不是太差,怎麼也是博士,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也太離奇了吧?
“我前一階段,在電視報紙上,也聽說過您,尤其是疑難雜症這一塊,沒有不行的!”
沙恩厚這才說道:“本該我親自去請您的,無奈有事兒脫不開身,這不是剛剛回來,就想親自過去,您答應下來,我也非常高興,您來了,一定沒問題!”
“您可別這麼說!”
葉澤搖頭說道:“趙院長可是高人,海龜、博士的,還請來專家,都不行,我也不過就是試試看!”
幾個人說著話,就來到六樓,徑直來到一個病房。
裡面也站著好幾個醫生,葉澤都見過,但沒有趙衛東等三人,也不知道這小子去寧冰單位回來沒有呢!
這是一個單間病房,可能是一家人,兩張床並排放著,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清醒的,一個熟睡的。
清醒的那個,和沙濤長的有些相似,旁邊的櫃子上,都是鎮靜藥。
熟睡的那個,正是沙濤,臉色青黑,躺著一動不動,但呼吸很均勻,就是有些粗重,眼看是有病,或者說······有些問題。
“葉神醫,這是老大沙波,這是老二沙濤!”
沙恩厚滿臉焦急之色,輕嘆一聲:“本來老大就夠愁人的了,老二還忽然之間發病,真是愁死我了,您快給看一看!”
聽沙恩厚這一說,病房裡的幾個醫生,也都紛紛後退。
在沒有趙衛東的情況下,他們倒是都尊敬葉澤,也知道葉澤比他們強多了,甚至比趙院長都強。
葉澤點了點頭,還是先看睡死的沙濤吧!
重瞳閃現,仔細看了一下熟睡中的沙濤。
這小子身上沒什麼病,就是額頭附近,有一層隱約的黑氣,不可能熟睡不醒的啊?
“沙董,咱們叫過他嗎?”
葉澤回頭問道:“叫不醒?”
“叫不醒!”
沙恩厚連忙說道:“就連剛剛給他打一些營養液,免得出了問題,那都沒醒,但是臉上有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哦!”
葉澤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就明白了。
既然沒有病,神經也沒問題,就是叫不醒,那很有可能就是爺爺教過自己的一種病,還未必是虛病,但也介於虛病和實病的邊緣了。
難怪昨天自己看到他的時候,就額頭髮青,並不是自己給氣的,而是他自身也出了問題,當然了,和他暴戾的性格,也是分不開的,還有就是一些外界的因素了。
知道是什麼病,自己也能治,那就再看看沙波。
葉澤也沒說什麼,轉過頭問沙波:“你是什麼狀況?”
在葉澤進來之後,沙波也一直不是好眼色地盯著葉澤,心裡也氣憤不已,這小子沒少收拾弟弟,還和沙家作對,自己都知道啊!
可是眼前自己有病,也真的要崩潰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犯不犯呢,不敢得罪葉澤:“我就是每天夜裡,都看到有人站在我床頭,非常嚇人,那好像不是活人啊!”
“對,就是這個情況!”
沙恩厚連忙跟著說道:“最初好像是不乾淨的東西,後來開啟燈,他就看不到了,但不能閉上眼睛,一閉上眼睛,就都出現了,白天還好一些,但怎麼也不能徹夜不眠,最近都瘦成這樣了,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我看就不行了。”
葉澤點了點頭,心裡揣測,這個傢伙好像就是虛病了,沙恩厚或許也知道一些。
重瞳閃現,還沒用仔細看呢,就隱約間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
葉澤連忙收回重瞳,不繼續看下去,這也是奶奶告訴過自己的,看到這種東西,最好是不去看她,否則,她就會和自己產生共鳴。
現在可知道很多這方面的法門,倒不是怕什麼,纏上畢竟也不是好事兒,對人的身體會產生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