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楚粵警惕,常年征戰沙場已經讓她習慣性的警惕起來,用力拉住韁繩,使馬匹的腳步停下來,四下望著周圍,並無異樣,側頭打探,見腳下一朵開得耀眼的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公孫楚粵輕笑,是自己太敏感了,大概也是自己已經習慣保護自己,公孫楚粵雙腳輕踢馬腹,又開始緩緩的往前走。
“怎麼身子骨這麼軟。”公孫楚粵自言自語,難道是很久沒有這樣,累了?不可能,自己常年習武,不可能這點體力都沒有,公孫楚粵再度打起精神。
可是身子已經越來越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在馬背上顯得有些吃力。
而這些變化都落在叢林裡兩個男人的眼裡。
公孫楚粵強撐著身子從馬背上下來,雙腳還沒觸到地面,就軟得癱在地上,伸手慢慢的輔助身子緩緩的挪到樹根下用背靠住。
公孫楚粵閉上眼睛,深知自己這是中毒了,跟著冷天學武的同時也研究藥理,但這深山老林之中又會有誰來?莫不是有什麼花草?
叢林裡的兩個男人這才探出身子,快步朝公孫楚粵這邊走來,公孫楚粵猛得睜開眼睛,如今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是危險。
兩個男人迅速來到公孫楚粵身邊,公孫楚粵冷冷的盯著兩個男人:“不想死,滾。”
粗壯的男人噗呲一笑:“沒想到還是個貞烈的美人兒。”雙手互相搓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
原本以為是個並不出色的女子,一看到公孫楚粵這張驚為天人的臉,內心的汙穢齷蹉的想法就不斷滋生。
公孫楚粵冷冷的盯著兩個男人,手慢慢伸向別在自己腰間的短匕首,還有幾根銀針。
兩個男人被公孫楚粵這一眼盯得退了幾步,一個女子怎樣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男人的自尊心收到挑戰。
“哼,讓爺今兒好好享受享受。”說著又抬腿上前,雙手伸向公孫楚粵就準備去解他的衣服。
公孫楚粵雖然軟得毫無力氣,但是用了全身力氣將身上的匕首抽出向男人刺去,男人一個翻身就躲了過去。
真是操蛋,這藥讓自己的精準度都沒了,又使勁將銀針拔出,抬手朝兩個人扔去,但都被一一躲過。
公孫楚粵內心煩悶,自己這是山窮水盡了,想到公孫嫣然之前的表現,立即就明白自己這是被下套了,還找了兩個有身手的人,這樣的身手恐怕價格不低,還真是看得起她,捨得花這麼大的價錢。
“她給你們多少錢,我加倍給你。”公孫楚粵冷冷的開口,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利益才是驅使一切行為的源泉。
兩個男人兩眼冒精光,但一想到自己的妻兒老小還在那個女人的手裡,搖頭拒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公孫楚粵皺眉,是個柴油不近的人,難道司徒衡他們都沒有對自己有一點擔心,沒有跟上來嗎?
又一想,自己怎麼在這種關頭還在想著司徒衡。
而還在後面的司徒衡根本沒想到公孫楚粵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是跟著馬兒踩踏的痕跡慢慢往前走,司音絕已經不知道找到哪裡去了。
公孫楚粵只能周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錢還是要命。”
“大哥,別和她廢話了,再不動手有人追來了。”瘦高的男人出口提醒,粗壯的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現在只想要你,美人兒~”
說著一雙鹹豬手就去拔公孫楚粵的衣服,粗魯得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司徒衡,救我。
公孫楚粵在這一刻,心心念唸的還是司徒衡,這是下意識的,對司徒衡的愛已經入骨,所以恨才入骨,才不允許他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卻又一次次的選擇原諒。
在自己需要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會是那個愛得深入骨髓的男人。
咻~
眼前的男人倒下,公孫楚粵終於解脫,還好沒有出事,再回頭一看,那個穩穩坐在馬背上,像是一個謫仙,再看那張巧奪天工的臉,除了司徒衡還有誰。
公孫楚粵看向司徒衡。
這個眼神……和丘悅的一模一樣,和當初丘悅求自己放過她的時候別無二致,司徒衡內心一緊,趕緊翻身下馬,快步來到公孫楚粵身邊。
司徒衡將公孫楚粵扶正,伸手檢查她的身子,公孫楚粵往後縮了縮,只剩下司徒衡的手落在半空之中,無奈之下,只得收了回來。
公孫楚粵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用詢問的眼光看向司徒衡,司徒衡察覺到公孫楚粵的眼光,冷冷的開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