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瀟灑離去的凌九，九翼天龍目光變幻，陷入了巨大的掙扎和猶豫當中。

它抓狂。

但它殺不死凌九！

它糾結。

但它不想臣服凌九。

它崩潰。

但它不想困死於此。

怎麼辦？

臣服？

“不！我可是十大凶獸，上古時代呼風喚雨的絕世妖皇，豈能臣服給一個人類？”

但如果拒絕，就要繼續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囚牢裡，生生世世關在這裡嗎？

一想到那樣，九翼天龍沒來由的一陣恐懼，它是戰天鬥地的絕世兇獸，理應屬於天空，屬於外面，而不是這個鳥不拉屎的鎖妖塔！

“人類，你站住！”

九翼天龍徹底崩潰了，它憤怒咆哮起來：“你贏了，我臣服！我願意臣服！”

“呵呵，總算服軟了！”

凌九笑著轉身，他不怕對方不臣服，九首蛇和九翼蛇也是被封印在地底5000年，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

所以，凌九隻是許諾放它們出去，就輕易收服了它們，實在是它們快被折磨瘋了！

臣服？

和自由相比，臣服算什麼？

“人類，你想怎麼做？”

九翼天龍目光復雜的看著凌九。

“很簡單！”

凌九讓九翼天龍不要反抗，然後在它身上使用了絕對奴役，正式將它收入麾下。

收了這麼一個猛將，凌九當然很高興，笑眯眯道：“九翼天龍，你全盛時期多強？”

“妖皇！”

九翼天龍沉聲回答。

“妖皇？”

凌九挑了挑眉，妖皇是哪個境界？

凌九知道，九翼天龍被關在這裡5000年，早和外界脫節，它所說的境界只是上古時代的說法。

問題來了，妖皇屬於哪一級？

“上古時代，你們兇獸一族是怎麼劃分實力的，你現在又屬於哪個等級？”凌九又問。

“上古時代，人獸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