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啊!這麼厲害的嗎?
而這時,後門進來的喪屍也走了過來,楊玉見狀立馬說道“別看了,快跟著他離開這裡吧!”
回過神來的四人立刻起身朝著趙一凡跑了過去,而明仔也喊道“快,幫他一把,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說著,他用手臂上的大盾牌推開了一頭喪然後反手用盾牌尖銳了菱角打爆了它的腦袋,而其他人也都各顯神通。
肥波雖然看上去很胖身形笨拙,但是揮起偃月刀可是一點也不含糊。
屠夫手裡一把殺豬刀一把大錘子,幾乎可以劈穿任何東西,只要刀被卡住了,反手就是一錘子打在刀背上,自己將喪屍劈成兩半。
而克比雖然一隻表情的很膽小,但是獵槍在他手裡就像是被賜予了生命一樣,沒子彈了就掄,裝好子彈被圍了也是掄,然後反手一槍藉助後坐力在掄,就連死角襲擊他的喪屍他都能洞察的道。
而楊玉在這裡就比較雞肋了,完全沒做什麼事,只是一路踩著喪屍的屍體前行。
不一會,趙一凡便帶著幾人殺出了喪屍的包夾圈,逃到了大馬路上。
此時的明仔四人則氣喘呼呼的彎著腰,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而趙一凡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生了個懶腰道“唔~,困死我了。”
“呼,呼,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這時,坐在地上的克比突然忍不住問了句。
而趙一凡卻不耐煩的嘆了口氣道“我是誰,我從哪裡來,這東西放一邊去,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休息!”
然而另一邊彎著腰的明仔卻站直了身子道“這是不可能的,你以為我們城鎮的人我們回那麼早關門,我為什麼要提醒你們六點前回來啊?就是因為這個,現在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給我們開門的了。”
趙一凡一聽,立馬就惱了“我靠,那我豈不是一天都不能睡啊!”
明仔撇了眼趙一凡道“你想死的話就可以睡啊,吶,那裡有個椅子呢。”
說著,明仔還指了指馬路十字路口中間的椅子。
然而十字口中間,噴泉邊上的椅子周圍卻慢慢的都是喪屍。
不過有一點不一樣的是,它們的腳踝以下,都是透明的,與其說它們是走的慢,倒不如它們是飄的慢!
而趙一凡也注意到了這點,然後小聲問道“喂,他們為什麼沒有腳啊?難道是幽靈?”
而屠夫則沒好氣的道“都說了,它們白天消失,晚上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而這也讓趙一凡陷入了沉思。
“野性,你說這個會不會......”
“就是能力者,不過這個能力者的能力很悲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能力者應該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舞娘了。”
趙一凡閉上了眼前,進入了潛意識內,和野性進行溝通,而野性則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吃著葡萄看著漫畫打斷了趙一凡的話。
而趙一凡一聽,則疑惑的皺起了眉“悲催?這麼個悲催法?”
野性嘆著長氣緩緩的回答道“唉~,你說,如果一個人,想死死不了,還要飽受身體潰爛的折磨,你說她悲催不悲催嘛。”
“那你知道這個舞女在哪裡不?”
野性搖了搖頭“死亡的控制能力,三大神秘,而且也是無敵能力之一的,她是死不了的,而且能控制死者也可以控制亡魂,但只能晚上出來,所以她可能在這個亞爾納地區的任何地方。”
“......那你感知的到不?”趙一凡沉思了片刻後問道。
“不行。”野性搖了搖頭,隨即他將漫畫放到了一遍,然後苦惱的說道“嘶~,我說你是不是想要殺死這個舞女啊?”
“既然她就是罪魁禍首,為何不行?殺這麼多人值得嗎?”
野性有些無語“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別管閒事?而且這還是別人的家事!”
然而趙一凡卻故作沒有聽見的說了句“嘶~,你說我要是把她的腦袋砍掉......她會死嗎?”
“原來你沒聽啊!”野性直接被趙一凡的無視氣的栽倒在地上。
隨後野性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怒道“我說趙一凡!你能不能別多管閒事了?人家的目的又不是我們!再說了,我們這麼強,舞女基本上都是繞著我們走的,你還去捅這個簍子幹什麼啊!”
然而趙一凡卻搖了搖頭道“不對,我在想,今天那個奇怪的男人為什麼要偷走信物罈子,還有,他那句“不是我的錯”,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野性一聽白了趙一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很明顯啊!罈子你撞碎的,是你的錯,當然不是他的錯啊!有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