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白鴻推開帳篷,走了進來。“皇兄大人,我找到夫人了,就在羊腸道驛站,安頓下來了。”
聽著司白鴻的話,流奕辰嘆息道。“她就是這般任性,也沒辦法,不過那邊,還算是安全吧。”
司白鴻點著頭,回答道。“那地方,深在山後,地勢如此險要,那些賊人,只怕也繞不過去呢。”
流奕辰笑道。“這般便好。”這時,遠處傳來了喊殺聲。他們兩人敏捷的披掛鎧甲,往著關上去。
那些松漠士兵,揮著錚亮的彎刀,抓著鐵索,勾到了城牆上。像野獸一般嚎叫。石頭帶著烈火,砸向城牆。
“轟!”那巨大的力量,弄得整個牆壁,都隨之搖晃。兩人走到了城牆上,命令士兵們,端出了弩車。
“往下射,不要放過他們。”那巨大的弩箭,帶著風聲,嗖的一下,就把許多敵兵,射成一攤碎肉。
松漠的王子,甩著大辮子,舞動著狼頭刀。一連衝上去幾次,都被守軍幹掉,跌入了下方的溝壑。
這時,清晨的陽光,也把霧氣驅散。眼看再打下去,也無法突破關卡。王子揮著刀,敵兵便撤退。
難得氣候如此明亮,流奕辰他們,下去收斂著敵人屍體。“沒想到,這樣,就把他們戰勝。”
兩個人望著曦光,痛快的哈哈大笑。這時,京城派來的馬車隊,運送著糧草,兵器,也來到這裡。
士兵們打了勝仗,心中高興。又有豬酒賞賜,大口的喝著酒,吃著肉,豪爽地唱著歌,好不快活。
與此同時,王子回到了山巒中的氈帳。“真是可惡,若是再耗下去,那漂亮女子,哪年能到手?”
他重重地踢著木案,一腳就把它踢碎。帳下的謀士們,看著王子這般模樣,也不敢上前說話。
其中有一個瘦小的謀士多達論,留著一條長辮子,眼睛直轉。他走到王子麵前,重重一跪。“小人有計策。”
王子厲聲喝道。“多達論,快說。”多達論望著王子道。“便是我們,打扮成商隊模樣,去東盛城後。”
聽到這話,王子心中豁然開朗。“不必和他硬碰硬,潛入到京城,探聽到訊息,一把把女子掠走。”
一邊,王子命令松漠的兵士,不斷的騷擾邊塞。自己卻留著頭髮,學著東盛話,訓練了二十名精銳。
那些精銳,言行舉止與塞外客商無異。“便說是客商,再偽造好文書,那些愚蠢的東盛人,如何信不過?”
這天晚上,他們牽著馬,往這關卡前去。“我們是東勝出來賣絲綢的客商,被兵禍困在外面。”
關卡前方的守衛,起初也不相信他們。在那明亮的火把下,一連檢查了好幾遍文書,也沒有異樣。
他大手一揮。“放行。”那偽裝的商隊,飛快地望著遠處走去,心裡樂開了花。很快到了僻靜處。
王子望著那謀士,問道。“我們現在,就直去京城嗎?”那謀士說道。“不必,那女子,也在邊塞附近。”
他們拴著馬隊,又買了些糧食,草藥。見到士兵們,就一臉熱情的套近乎,希望找出宋芷瑤的位置。
一連折騰了幾天,也沒從士兵嘴裡,套出有用的話。“實在太累了,那些東盛人,也許懷疑我們。”
謀士笑道。“王子,便是那女子,不會離我們多遠,小的算出來,就在眼前,明日便能捉到她。”
王子看著他,半信半疑的說道。“就在轉悠三天,若是還找不著她,我就把你腦袋砍了,當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