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被震住,哪裡還敢輕舉妄動?
若他們知道是好幾家一起刺殺,依然是這麼個結果,一定會更重視睿王。
然而,他們不知道,所以拔高了對睿王的重視,仍然被惠王的事情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陽安郡的犯官到京,很快就開啟了三堂會審。
以大理寺為主,刑部和都察院為輔,外加皇帝親自下旨讓飛龍衛旁聽,審訊竟然前所未有的快速。
都知道皇帝想要在科舉考試之前結案,沒人敢不盡心。
先說救災銀子的事情,陽安郡郡守概不承認挪用,還拿出蓋著官印的賬本,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銀子按照朝廷規制發下去了。
然而,下面的官員指控郡守說謊,假造證據。
官印本來就在一郡之守的手上,還不是他讓怎麼寫就怎麼寫?
他們一群下官,根本沒看見銀子在哪兒。
面對災情無能為力,無錢可用,無人可使,又怎麼能阻止老百姓落草為寇,變為流民?
甚至,他們為了控制這些流民還殫精竭力,日夜守護老百姓,才將流民推去劫路過商人的。
他們不僅無過,還有功。
但是,一群人口說無憑,郡守敢做,自然就將明面上的證據給擺平了。
他什麼時候下發的銀子,這些人什麼時候領的,領了多少兩,都有清清楚楚的記載。
與此同時,還有他們自己的簽名。
可以說,案子所有有利的證據都偏向了郡守。
一時之間,三堂會審也不敢下定論,只能延後再審。
皇帝重視此事,加上犯官進京被很多人看見了,頓時爆發式的鬧得沸沸揚揚。
幾乎所有八卦訊息都押後,只剰下對這件事的爭辯。
到底誰在說謊?
“大部分人都認為郡守提供了假證據,還有很多人是幫兇。”春藍笑嘻嘻的說著外面人的討論。
“有些人覺得該看證據說話,相信郡守。”
“畢竟白紙黑字,容不得辯駁。”
春藍感嘆:“有的人又覺得一定是郡守的錯,不然下面的官員怎麼能那麼默契的誣陷他。”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宋芷瑤一邊聽一邊換衣服,撩開窗簾,一身勁裝,英姿颯爽。
理了理袖口,宋芷瑤輕笑:“意料之中的事情。”
春藍眨了眨眼:“主子,你是要出門嗎?”
宋芷瑤挑眉:“不出去,練練輕功,突然覺得,武功可以不高,輕功一定要好,要是打不過,咱還可以跑啊!”
實際上是眼饞流奕辰變態級別的輕功,對手再厲害,打不中有什麼用?
前世,她困在後院後宮裡,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輕功了,根本沒想起來要練。
走出房門,宋芷瑤站在院子裡,提氣,瞬間上了屋頂。
整個人猶如穿花蝴蝶在院子裡翻騰,宋芷瑤身影忽左忽右,忽快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