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姑奶奶的話後,李城春立刻上前,拉起了白蓮花的手,便準備出去。
殊不知,姑奶奶再次開口道:“等一下,把這觀音像也給我拿走,在我來看,這觀音像更適合蓮花姑娘,也好靜一靜自己的心,別學的這般歹毒才是。”
語落,姑奶奶拿起案桌上的觀音像將其放在了盒子內,遞給了李城春,更是滿眼厭惡地看了一眼白蓮花,隨後,轉身,再次回到了白木深的身邊。
姑奶奶這一舉動,李城春也很無奈,只好拿著盒子,拉著白蓮花離去。
姑奶奶再次回到白木深身邊後,滿眼疼惜的對著白木深說道:“我的好侄媳婦,真是委屈你了,城春這臭小子,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怎麼就看上這種女子,別怪姑奶奶說話不好聽,你這表妹,心思太重,日後,你切多個心眼才是。”
“姑奶奶,您別這麼說,想來表妹也不是有心的。”
言語只見,白木深展露出一臉的委屈,但是,卻依然說著大度的話語。
“你呀,就是心思太單純了,好啦,切不說這些了,快回去上些藥吧,這手可別烙下疤痕才是。”
“好的,姑奶奶,這打晌午,害得您沒歇息,還惹了一肚子的氣,深兒在這先給您賠個不是,這就回去擦藥了,姑奶奶也歇一會吧。”
語落,白木深對姑奶奶做了個禮,然後離開了姑奶奶的房內,臨走還不忘為姑奶奶將房門關好。
這一齣戲,白木深可謂全勝,心底別提有多痛快了,雖說手被自己故意燙傷,但是,討的姑奶奶的疼惜,還讓姑奶奶對白蓮花厭惡,也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白木深準備回自己的院子上藥時,竟恰巧遇見了李城春與白蓮花,白木深在花園中,聽見了二人正在談話,於是,白木深便停下了步子,打算聽一聽,這二人說些什麼。
李城春與白蓮花離開姑奶奶那處後,李城春便帶著白蓮花來到了花園中,二人坐在花園的亭子內。
只見,白蓮花滿臉的委屈,心裡更是委屈,依靠在李城春的懷中,啜泣個不停,一邊啜泣,一邊說道:“怎麼辦,姑奶奶這樣的不待見我,我是真心來給姑奶奶請安的,可是,姑奶奶為何這般討厭我。”
李城春懷中抱著美人兒,而這美人兒還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娶進門的女人,如今,在李城春寬闊的懷中哭泣,惹得李城春這個心疼。
“好啦,快別哭,瞧你哭的,眼睛都腫起來了,姑奶奶就這樣子的性子,平生最討厭別人納妾,你不要見怪,左右是我要娶你,姑奶奶就算在不待見也無可奈何,再者,姑奶奶這次不過是回京探親,幾年才回來一次,蓮兒你也不用掛在心上,日子以後是咱倆過,你就不要在傷心了。”
李城春話雖說的好聽,可是,今天被羞辱,如何讓白蓮花演的下這口氣。
白蓮花又想起了剛剛白木深的手被燙,於是接著說道:“且不說姑奶奶,那白木深也真夠陰損的,她的手,真不是我燙的,我明明看的真切,是她白木深,故意將茶盞打翻,然後燙到了手,並不是像姑奶奶說的那樣,是我所為,城春,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蓮花再三強調,讓李城春相信她,她不想因為今日的誤會,導致李城春對她有芥蒂。
果然,李城春最終還是願意相信白蓮花,起初,李城春見在姑奶奶那處,白木深的所作所為很是大度,在想著這些日子,白木深的轉變,讓李城春不得不細想。
“難怪,原來這個惡婦是在耍陰招,我還真是大意了,原本以為,她真的改惡從善了,原來都是假象。”
“對呀,白木深天生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仗著家室,又仗著被寵愛,不知天高地厚,滿京城內,熟人不知熟人不曉,她的惡毒,她的習性,城春,我真的好怕,這日後我嫁過來,白木深不知道會怎樣欺負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可要微我做主呀。”
白蓮花還真是會吹風,依靠在李城春的懷中,一邊啜泣,一邊說著白木深的壞話,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那個男人不會動容呢。
“蓮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白木深欺負你,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她白木深有機可乘。”
不得不說,李城春還真是信心滿滿,不說別的,光說這幾次的事情,那一次他佔到便宜了,日防夜防,不還是沒有防得住白木深的計謀。
這也難怪,白木深也不想這樣,怪就怪,白木深在李城春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她白木深何成想過這樣。
躲在一旁的白木深,聽著白蓮花說著自己的壞話,一邊又聽李城春的信誓旦旦,不由地覺得可笑。
直到最後,白木深見二人不在言語,也不在偷聽,只不過,臨了在白木深準備離去之時,郎朗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下次背地裡說人壞話的是沒一定要好好看看四周有沒有人。”
語落,白木深帶著對著惡人厭惡的表情離開了花園,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然而,白木深這一句話,卻給李城春懷中的白蓮花嚇得不輕,李城春當時就感覺到,白蓮花的身子抖個不停。
同樣,李城春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白木深竟然也從姑奶奶那處出來了,居然,還偷聽了他與白蓮花的對話。
背後說人壞話,還真是要小心,李城春拍了拍懷中還在有些瑟瑟發抖的白蓮花,輕聲說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也好好歇息歇息。”
語落,李城春便送白蓮花出了國公府。
另一邊,白木深已經回了自己的院子,房屋內,白木深坐在案桌前,拿著藥膏塗抹自己的手,一邊與抹藥膏,一邊想著剛剛花園內,白蓮花說自己的壞話。
想著想著,白木深就越覺得生氣,只見,白木深將藥膏一摔,仍在了案桌上,沒有被燙傷的手,在案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隨後,白木深的雙眸散發出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白蓮花,既然你說我心機深,那麼我這個做表姐的就好好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