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說過更加深情的情話，卻都沒有此時這樣忐忑。

他要有愛情的婚姻，她就給他愛情，是不是他就會願意改變主意？

韓磊有些意外，微微嘆了一口氣，目光悲憫地望著她：“我說。我沒辦法愛上你，你明白麼？”

他不愛她，這才是理由。

耿依靜臉色蒼白。她明白，不能更明白了，他已經說的那麼清楚，如果她再執著，就是犯賤，她不能容忍那麼卑微的自己，即使是為了愛情。

她鬆開緊握他手臂的手，細膩白皙的纖纖玉指保養得極好，她動了動手指，原來不是夢裡。

韓磊向外走去。走到門前停住了腳步：“我一會會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慵懶地攏了攏髮絲，淡淡地道：“我不缺送我回去的。”

韓磊也沒再堅持，“也好。”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耿依靜頓時凝住了目光。一片蒼涼。

……

齊蕊與展風酒足飯飽，慢悠悠地散著步，送齊蕊回家，兩個人說說笑笑，談天說地，氣氛和諧美妙。

很快就到了齊蕊家樓下，展風有些意猶未盡的止住了話題。

“你到了。”

“嗯，今天謝謝你，我很開心！”

展風挑了挑眉頭，不怎麼領情，“你這是告別的標準說辭麼？不這樣說是不是就顯不出你們豪門的知書達理？”

齊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和展風在一起的時候很輕鬆，可他就是這點不好，她從來沒想過他是暴發戶。他倒是時時刻刻不忘嘲諷她是豪門，去哪說理去？役廳農號。

“走啦！”齊蕊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大樓。

齊蕊今天的心情不錯。笑意一直掛在唇角，可是沒走兩步，就在樓棟前看到了一臉緘默的韓磊，不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多久。

莫名的，齊蕊就覺得有些愧疚，好像她不應該這樣輕鬆開心。

“韓磊？你怎麼在這？”齊蕊驚異地問道。

他沒再一次糾結她的晚歸，今天本是他失約在先，韓磊總是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

“我在等你。”他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他微笑：“今天玩的開心麼？”

齊蕊遲疑著點了點頭：“嗯，還行。”她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他的手臂，不怎麼厚的外套冷冰冰的，入秋的夜晚寒意逼人：“你在外面待了多久啊？怎麼不多穿一點？”

他臉上這才露出了真實的笑容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冰涼的之間冰的她一顫，“我有話跟你說，跟我來。”

他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拉著她回到了她家，甚至連門都是他開的，齊蕊木然地被他帶著，滿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