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有時間,我想請你參加。”蘇妡直接邀請,從機場去酒店的路上才看了製作的請柬樣式,也挑出了滿意的,一份以電子郵件形式傳送,一份紙質。
劉文又望了一下剛才一直緊盯的方向,似有些為難,“我要是有時間,儘量去。”
“好,你是在等朋友嗎?要是還有事,我們就先過去,我微信沒換。”
“哦好。”劉文揮手作別,不解釋,也不回答。
後半天的時光,即使遊樂到不知疲倦,蘇妡還是心中有點不舒服,以至對著喵先生還長吁短嘆的。
“你要是再這樣,晚上我給你做......”
許邯話未完,被蘇妡敏捷的撲身靠近,手掌嚴嚴實實的捂在他唇上。
“你......你那麼大聲說什麼呢?”蘇妡爆紅的臉,磕磕絆絆的問他。
“說,做、飯,啊。”他輕輕拿開她的手,靠近點,四個字說的極具挑逗性。
蘇妡捂了下臉,推開他,自己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酒店裡你怎麼做飯?”現在說話一個字都不敢省略了。
“自熱鍋?辦法總會有的,就看你想不想。想不想?”
“不想。”她極乾脆的答,又急又臊。
“好難過,但是我想。”
“......”
說笑過後,兩人在美食街逛到厭足,回去的路上,蘇妡看了好幾遍手機,沒有劉文的訊息。
“我哥已經確定物件了,你可以告訴她。”許邯在晚飯前去洗手間,聯絡了柳淵,並不是這幾天才確定的,但柳淵誰都沒告訴,許邯未和姑姑姑父多聊日常,他父母也未提,畢竟只是處處看的地步,用不著到處講。
他告訴蘇妡,不過是看她很想劉文參加,日後婚禮請劉文,也不是沒機會,但早一點死心,總要好一點。
回去之後,蘇妡在浴室試著給劉文發了訊息,沒紅色歎號了,但好幾分鐘,都沒回復,蘇妡便打了過去。
許邯取了服務員送過來了酒水,泡了壺茶,又細細地調了酒。
“喂,小邯吶,妡妡電話佔線,我就和你說一聲,我們明天回去。”
沈可毓說著,看看一旁的丈夫,他們也商量了一下,沈召平都找來了,又知道訊息,要不要父親與繼母參加,是個問題。
“好,阿姨,她......應該在和劉文通電話。”他想了一下,還是不交代地點了。
“哦,好,”沈可毓小聲和蘇勇江說了兩句,又對許邯講,“沈召平沒和你說什麼吧?他要找你,別理他,一定要告訴我們。”
沈召平下午又去店裡了,把許邯好誇了一通,又問訂婚的日期,沈可毓夫妻倆琢磨著許邯應該不會邀請他,就把沈召平趕出去了。
但依沈召平的德行,未必善罷甘休,他都已經打聽到亦邦了,萬一撒潑的鬧,可是不好收場。
“好的,阿姨。”
結束通話,蘇妡已經出來了,她一手擦著頭髮,一手捏著手機,到床邊,講手機撂下,才去注意歐式圓桌上的酒水果點。
“阿姨說他們明天回去,”許邯過來,拿走她手上的毛巾,輕擦著髮絲,“以後儘量別這麼晚洗頭髮。”
“為什麼?”蘇妡琢磨著,是媽媽說的對身體不太好嗎?
她也不是經常趕晚上,白天玩瘋了,出了點汗,不清洗乾淨不舒服。而且某人一面勸她,不也是剛洗過?只不過他短髮易幹。
“因為......”他在她身後彎下腰,“等下還是要出汗。”
他的胸膛靠近,心跳就在耳畔,世界瞬間一片寂靜,只有彼此的呼吸與心跳聲相呼應。
“我頭髮還溼的,你注意點。”蘇妡勉強把自己遁走的神兒拉回來,支支吾吾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