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妡敘述完經過,沈可毓更氣了,非要現在就去找對方。
“她說是哮喘就是?真是,什麼家庭出個這樣的孩子,家長也跑不了責任,她再瞎咧咧,我們還告她!還整容,改名字,戶口她改得了嗎?”
“媽媽媽,彆氣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了,還要證明她整容了改名了沒哮喘,搞不好變成我們欺負人一樣,這樣,後天我休息了,我們約她在下面見個面,好不好?”
“行吧。”沈可毓嘆息,回房間後給還未回來的蘇勇江發了訊息,讓他安排好時間。
“忙什麼去了?”語音通話還未結束通話,許邯詢問。
“趙小清,說我早上撞到她,氣她了,哮喘犯了進了次醫院,嗐,我要是個惡毒人設,你後不後悔?”蘇妡開玩笑道。
“那肯定後悔......”
“看來你根本就不需要第二次機會。”
“還有轉折呢,我還沒修煉到那一步呢,你怎麼能比我黑化的快?”
“......”果然,又皮又安心。
週六,蘇妡一大早就在小區內的花園裡溜達,許邯原先一直鬧著要來,但因柳淵來了,說要和李廷寅談生意,兄弟倆都去了。
轉悠了半小時左右,才碰見要出門的趙晨伃,蘇妡小跑過去,“有時間嗎?”
“二十分鐘?”趙晨伃唇角揚起的笑,過分親和。
蘇妡看看時間,“行,先談第一個問題,前天早上我說什麼過分的話了?”
“你的原話是,‘走路小心點,這次就算了’,沒錯吧?下著雨,我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你也不至於威脅我吧?”
“哦,為什麼最後三個字要漏掉?趙小清。”蘇妡雙手插兜,配上一身黑色衣服,模樣又A又冷。
上次還吐槽劉文,因為她發覺她越來越可愛不起來了,這種酷酷的潮裝倒是感覺不錯,而且和許邯日常穿搭不要太般配。
“我再重申一次,現在我叫趙晨伃,謝謝。”
“你手上的傷怎麼回事?”蘇妡無聲輕笑,瞥著她的左手。
趙晨伃衣著很淑女,淺棕貝雷帽,一字肩的米色毛衣,長卷發遮著香肩,寬鬆的袖子,至腕處收緊,遮過手背,毫無瑕疵的銀色指甲,十指纖白,捏著鮮亮的紅色手包。
她抬起左手,拉開袖子,露出到手腕,“在學校的時候,被某人欺負了,她給我劃的,你忘了嗎?我摔倒了,被刀子刺的好深。”
她在說王瑋在場那次。
“還記著那次呢?我也挺佩服你的,苦肉計都用,也是,對自己那麼狠的人,才會想出拿刀子劃我臉的主意吧?還有這臉,要不是看到你手上的疤,我還真不敢認,可是這有什麼用呢?你檔案上還是有記錄。”
“你說什麼呢?是你在陵園的女洗手間,劃了我的臉,王佳媛奪了刀,爭執的過程中你被刺傷了手臂,王佳媛喜歡許邯,也不知道你們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致汙衊給我,所以我在管制期結束後不得不和家人離開這裡,我是女孩子,我只能整容,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趙晨伃說著,還委屈的用手背擦拭乾淨的臉頰。
蘇妡只覺這是她長這麼大見過最厚顏無恥的人,這都能顛倒黑白?
“你說這些什麼用呢?派出所裡有N種打臉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