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點頭:“要。”
她看著賀行舟,笑著說道。
“如果被發現了,我就說這是你孝敬未來小媽的。”
賀行舟眉頭微蹙。
溫黎想了想,又更正:“不對,我說你是為了噁心你爸爸,故意往我手上塞的。”
賀行舟是傅家獨子,即使他改了母姓,仍然是傅家繼承人,傅政勳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
別說端他盆花,他就是把傅家別墅點了,傅政勳應該也不會對他動殺心。
不像她,說錯句話都可能挨溫兆祥的巴掌。
賀行舟唇角微勾:“好。”
“這花有些重,你應該搬不動,我給你送回去?”
溫黎回過神來,看著賀行舟搬的那盆花,秀眉微蹙。
這麼大一盆花,想不被人發現搬出去可不容易。
她和溫兆祥、溫宜一起來的,也不合適放花。
她點頭:“好。這院子有後門吧,你帶我從後門出去。”
大廳裡酒會正酣,應該不會有人找她了。
賀行舟抱著花往前走:“跟我來。”
溫黎沒再多想,跟著賀行舟往後門走去。
兩人雖然不熟,但畢竟有過肌膚之親,賀行舟對她態度也還可以,應該不至於害她。
很快到了傅家的停車場,賀行舟挑了輛後座寬闊的車,將花放進了後座。
山茶樹長得高,只能橫放,把後座都佔滿了。
溫黎只能坐在副駕駛座。
賀行舟上了車,等溫黎繫好安全帶後,發動車子,往溫家駛去。
溫黎聞著後座傳來的淡淡花香,心裡有種上學時逃課的刺激。
不,比逃課刺激多了。
這可是偷盜,偷的還是她討厭的人的花。
而她的同夥,居然還是未來繼子賀行舟。
前方紅燈亮起,賀行舟停下了車,趁這空隙偏頭看溫黎。
“心情好點了嗎?”
溫黎有些意外:“剛剛在傅家大廳的那幕,你看見了?”
賀行舟的手指輕敲著方向盤,聲音沙啞又磁性。
“看見什麼?我剛一直在後院抽菸。”
“我只是看你愁眉苦臉,好像遇上了事。”
溫黎笑了笑:“沒什麼。”
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她和賀行舟的關係,也沒熟到那地步。
很快到了溫家別墅門口,賀行舟把花搬進了溫家別墅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