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的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只管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做就對了。”
說完,周魚拿起手邊的木棍,在面前地上寫了一個篆體的初字。
想著常放會幾個字,前面人之兩字應該是會了的,那她就從初字教起吧。
常放低頭,看著周魚用木棍在地上寫的初字。
嗯,他不認識。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字?”
常放搖頭。
“你現在不用把它當一個字。”
接著周魚拿手把初字的右半部給蒙了起來,只剩下左半部。
“你看看這像什麼?”
常放仔細觀察周魚特意留出的半部分,抬手撓了撓頭。
“看著像條魚。”
周魚一看,別說,還真挺像的。
然後周魚又把左半部分蒙起來,只露出右半部分。
“那你看這像什麼?”
常放看了會兒。
“好像看著像只飛著的鳥。”
大周朝用的都是篆體,周魚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倒是認識一些,但認識的不多。
大多都是來到這裡後跟著白勝一起學的,現在幾乎就沒有她不認識的字。
因為她平時喜歡看書,話本也是書不是,裡面要是有不認識的字,她就會讓當時的二哥寫了拿去問學裡的夫子,回來在告訴她那個字讀什麼。
周魚學的大周篆體,也就是這麼一點一滴學起來的,她以前閒來無事的時候也研究過,覺得這篆體大多是由動物的形態演變而成,只要找好了規律,其實學起來一點也不難。
教常放就不能像教蘇申一樣先從背書開始,這對眼前的大高個來說是無論如何也學不會的,那她就先從字的形態來教起。
而常放並不像傳言當中那麼笨,笨的人也練不成一身本事。
兩人就這樣坐在地上,周魚在前面寫上一個字,然後再問常放像什麼,最後常放在跟著周魚在地上寫字,然後周魚在現編一則關於那個字的小故事,從而加深常放的印象。
周魚也知道這樣學速度快不起來,但是對於常放她實在是沒招了。
她也想一個一個教他背下來,就怕他當場來一個倒頭就睡,只要周魚重複念那個字讀什麼,只是在地上寫,然後在讓常放想象,結合一則小故事再教他怎麼寫,一個下午學下來人竟然學的挺快。
而周魚挑的字都是比較能夠發揮人想象的,一個下午下來會寫了不下百字,周魚對這進度挺滿意的。
每個字讓常放寫個兩三遍,他差不多就記住了,不得不說常放的記憶力還是挺好的。
而常放覺得周魚教的挺有趣的,他不想著唸書的事,就想著地上的圖是由哪幾種動物演變而成。
等到起身回家的時候,周魚覺得她屁股都給坐麻了,想想也是,她就這麼坐著不動,直接就坐了將近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