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鑄拼命地撕咬著厲鬼的身體,吞吃著她的靈魂,像是一頭發了瘋的兇獸一般。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讓我去……報仇……好不好……”
“不吃了你,我的消耗怎麼辦?我的傷勢怎麼辦?你這麼蠢,活該被那蠢貨騙去綁架!”
趙鑄繼續撕咬和吞吃著。
厲鬼似乎是放棄抵抗,一動不動,任由趙鑄吞吃自己,到最後,發出了一聲幽幽的請求,“幫我……殺了他,好麼……”
“這個可以。”趙鑄答應道。
…………
雖說這個厲鬼已經虛弱得不像樣子了,但是畢竟是厲鬼,趙鑄吞吃完了後回到了磚房,開始繼續吐納,等到攻擊打鳴時,他才長舒一口氣,睜開眼,自己的魂體已經凝實到一定程度了,身上的煞氣也比之前濃郁了好幾倍。
其實如果趙鑄願意,現在就可以直接進階成厲鬼,但是趙鑄並不想那麼做,他想來個厚積薄發,多吞一點,多儲存一點,最好直接突破到鬼王的層次,這也是密宗鬼修裡的記載,厲鬼是一箇中間過渡的層次,其實是可有可無的,而且趙鑄自己本身精神意識層次又很高,又不用怕變成瘋鬼,也不用擔心自己自己的意識會被吞吃的那部分鬼魂意識給影響,所以完全有能力和資本把這種原始積累繼續下去,且做到更好。
今早那個中年男子起得挺早的,起來他他居然自己給自己下了碗麵,然後就坐在了屋前空地上曬太陽,屠夫昨晚昏睡到了半夜後凍醒了,自己又迷迷糊糊回去了,他估計也要大病一場。
趙鑄靠在房門後面,讓陽光不能直接照射到自己,其實距離那個中年男子也就一米不到的距離而已。
中年男子是個人渣,但是趙鑄並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在人品上好多少,現在他不想去沾人命,不然萬一引起了天道的注意就得不償失了,現在趙鑄覺得“舉頭三尺有神明”並不是對人來說的,而是對鬼來說的。
這時候,外面有人走進來,是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女人,女人年紀不小了,應該四十多了,但是應該是常年在田地裡勞動的原因,膚色很健康,小麥色,胯部也很結實,後tun很翹,胸前的高聳雖然有些下垂但也是絕對的大香瓜。
“二愣子,我當以為你找到婆姨了吶,這麼久沒見到你來找嬸子了,還得眼巴巴地等著嬸子來找你,哎喲我去,嬸子真覺得自己犯賤呢。”
原來中年男子的名字叫二愣子,這個村婦估計還不懂這個二愣子可不是真的愣,他手上可是剛沾染過一條人命的,分明是一個亡命之徒!
“哪能啊,我現在躺床上閉上眼腦子裡就想著嬸子胸前的那兩對大咂咂,想的我都睡不著覺,這不是看嬸子你男人打工回來了,我不敢去找你麼。”
“去去去,快把你那玩意兒那水洗洗,我家那死鬼昨天剛回城裡工地去了,這幾天天天晚上要弄我,結果老孃剛起興致他就馬上不行了,讓老孃窩火得很,我去你床上躺著,你快點洗好了過來給老孃疏通疏通,老孃癢死了。”
“得嘞,我這就去!”
二愣子馬上衝出去吊進水去了,那個村婦直接熟門熟路地進屋躺到了二愣子的床上。
趙鑄也站起來,本以為他們是要做天雷勾動地火的事兒,趙鑄還真懶得在旁邊看戲,結果卻看見那村婦躺床上後又馬上起來,從兜裡掏出一包藥粉,往床頭上的喝水的杯子裡倒了進去,杯子裡本就有水,她還特意給搖勻了,之後才脫了衣服躺上去,趙鑄走近那杯子,他是醫生,雖然是精神病醫生,但是基本的藥理常識還是懂的,這分明是耗子藥,而且劑量大得很,別說一個二愣子了,三個都能直接送他見閻王。
“我也是無語了,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啊,群主你就算是安排一個情境,能弄一個正常點的小山村麼。”趙鑄搖了搖頭,對群主的惡趣味有些無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