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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東到海,這是規矩,也是道理,正如血衣人所想的那樣,吸收生機的功法很多,這種事情和手段其實是有傷天和的,做多了,就算是天道不對你進行懲罰,你能躲避過去,一旦觸及到了群主的底線,群主也會對你進行一定程度的懲處,最激烈的懲處自然就是“剿殺令”了。
但是,對於《恐怖網文》讀者群裡的人來說,自己性命都朝不保夕了,還管什麼有傷天和不有傷天和,正如一個人都快餓死了,還會在意麵前的飯菜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口味?先狼吞虎嚥下去續了命再說其他吧。
《恐怖網文》讀者群裡,大部分群員的強化還是追求高效、快捷的方針,以最短的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增強自己的保命手段,其餘的東西,能不想太多就絕對不會去多想一分。正如群裡強化道士的很多,會煉丹的幾乎沒有。
所以,在血衣人那個年代裡,這種擅長吸收生機的人很多,但是他自信於自己是絕頂的一個,要不然他當初也不會有資格去進入那個地方。
他在嘲諷趙鑄的螳臂當車,妄圖班門弄斧,血衣人是一個很自我的人,一個精神出現了問題的人,一個偏激的人,看問題看東西,都很狹隘。
一直到他驚愕地發現,當自己的吸收效率提升到自己所能達到的極限,還是趙鑄吸收自己的比自己吸收趙鑄的更快時,他的臉色,忽然變得陰沉了下來。
似乎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出現了他意料之外的變化;
趙鑄原本蒼老的身體,開始重新恢復生機,褶皺的面板灰白的頭髮開始重新煥發出活力,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趙鑄的身體。正在好轉。
“咳咳……”
一邊咳嗽著,一邊站了起來,趙鑄擦了擦嘴角原本乾涸卻又因為生機的出現而重新變成液體的鮮血。
“我說過,你是個煞筆。”
趙鑄的聲音。很冷,他在重複之前自己說過的話,之前,他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如同蚊子低鳴一樣,現在中氣十足了。
血衣人似乎沒有太過在意自己的生機正在轉而被趙鑄吸收的這個事實。他只是看向了趙鑄的眼睛,那淡漠到蔑視一切生命存在的眼睛。
“你……不是你了。”血衣人似乎在思考一個問題,但是他的精神真的不穩定,現在想安靜下來想個東西,卻沒能成功。
“不,我還是我。”趙鑄強調道,“只是現在的我,更隨心所欲一些。”
趙鑄完全挺直了身體,從跪在地上到重新站起來,花費了趙鑄大概五分鐘時間。跪下去時,他從青年變成了行將朽木的枯燈老人,起身時,他又變回了那個英俊到令人生妒的青年,黑髮散開,隨風而起;
這是……青春的氣息,是生命活力的氣息。
“我見過你。”血衣人很認真地道,“但是我不記得你是誰了。”
“那並不重要。”
趙鑄似乎完全不對血衣人的話語有任何興趣,直接無視了對方話語之中可能會透露出來的訊息,可能是關於玉簪子的訊息。因為這是一場對決,一場廝殺,哪怕在此時他佔據著極大的優勢,卻也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不。雖然我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但是,這件事,很重要。”
血衣人眯著眼,真的在思考,哪怕他現在正在一步一步走入衰老。似乎也渾然不顧及了,正如他所說的,這事兒,很重要,他要想起來。
“那好,你慢慢思考,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趙鑄話語是這麼說,但是他吸收對方的生機速度卻一直是最大程度,沒有絲毫地留力。
血衣人還在思考,同時,他也在開始蒼老。
漸漸的,趙鑄整個人舒展開自己的身體,他感覺自己身體每個細胞,都充斥著力量,這種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舒服地哼出來。
而血衣人,卻日漸萎靡,並且漸漸站不動了,坐在了地上。
目光遲緩,卻還在繼續思索。
當趙鑄反向把血衣人吸收得只剩下皮包骨頭時,似乎是因為身上的生機消散了,讓血衣人的靈魂得到了片刻的安息,讓他的精神得到了須臾的放鬆。
他的腦子,變得清明瞭一些,就像是一個精神病,忽然間接性地恢復了正常一樣。
血衣人一拍腦袋,卻差點把自己拍倒,因為他現在太虛弱了,很老很老了。
嘴唇囁嚅著,血衣人依舊在發出著微弱的聲音:
“不對啊,你,不是已經隕落了麼,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當初那一批的人裡,並沒有你,因為你已經隕落了,因為你已經死亡了,但是為什麼,為什麼群主還允許你繼續在這個世界裡保留你的痕跡,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不給我這個機會,為什麼群主一定要逼著我進入那個門後面,為什麼群主這麼偏心,他怎麼能這麼做,他怎麼可以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