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連城能坐上如今的位置,也有著他的道理,純粹靠家裡的餘蔭也不可能。
“她啊,能讓你覺得舒服和高興,也是我的榮幸,我在外面早就有了別的女人,對於她,我也早就膩了,如果你喜歡,以後只要你需要,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馬上派車子把她送到你住的地方去,天亮再讓人把她接回來,怎麼樣?”
宋連城故作大方地聳了聳肩幫,“你能躲過我的這次刺殺,還能摸到這裡來,已經充分表現出了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你,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你是一個人才,我願意用我的關係去推你更上一個臺階,現在你不是在地方麼,我能夠馬上讓你進一線部隊去深造,你覺得怎麼樣?”
趙鑄沒回答宋連城的第二個問題,而是回答了宋連城第一個問題。
“哦,你送你老婆來時,得帶著冰棺呢,這可別忘了,不然會發臭的。”趙鑄戲謔地說道。
宋連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沒料到,或者說是他不敢料到,趙鑄居然已經把自己的妻子給殺死了,倒不是此時宋連城對自己妻子的死亡而傷心和憤怒,而是因為趙鑄的行為模式,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想,對方已經見血了,根本就沒有絲毫來談判的意思。
“王朗,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宋連城伸手在辦公桌上敲了敲,“我是GN准將,我不信你真的敢殺我,你殺我妻子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我們之前的恩恩怨怨我也可以不計較,我可以用我父親在天之靈發誓!”
人,只有越心虛越害怕的時候,才會提高自己的音量來給自己鼓氣。
在趙鑄眼中,宋連城早就失去了一切進退,肢體動作和語言表情,到處都是破綻了。
“我的意思呢,很簡單,就是想在殺你之前,再跟你開個善意的玩笑。”趙鑄把腳從桌子上收了下來,站起身,“就當是主菜之前的開胃菜而已,你喜歡麼?”
“王朗!你敢!你殺了我,你當我的手下人不知道是你動手的麼,你別想得太簡單了,我的身份比你高得多,我的影響力也比你高得多,我的地位也比你高得多,你殺了我,就是謀殺GN高階軍官,謀殺GN將領,你將會遭受全世界GN的絞殺,你認為,你還能活下去麼?
我之前說過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給你想象不到的好處,你可以慢慢考慮,人生,還很長,你才十八歲,未來的路還有很久,生活還有很多可以去享受,殺了我,你也得賠上你自己,不值得啊,真的不值得。”
趙鑄聽了宋連城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慢慢地坐回到了椅子上,皺著眉頭。
看到趙鑄這個反應,宋連城默默地長舒一口氣,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還沒把自己准將前的這個“準”字去掉,他也還正在爭取著可以率部參與GN即將開始的一場在外星域的戰爭,積累戰功,讓自己達到自己父親生前的高度,這是他的執念,也是他的渴望,所以,他怕死,真的很怕死。
然而,當宋連城剛剛把自己情緒平復了一點點時,趙鑄忽然又站了起來。
宋連城被趙鑄幾次這麼一來,嚇得神經反應,身體直接一個哆嗦,可以想見,趙鑄對於他的精神鞭撻,已經很成功了。
趙鑄雙手撐著辦公桌的桌面,把自己的臉,湊向了宋連城,很認真地說道:
“不對啊,你的仇人,應該不止我一個吧,你坐到這個位置上,肯定很多想你死才對啊。”
“但是我今晚剛失敗了對你的一場刺殺行動,然後我就死了,肯定會直接確認是你做的,不是麼?”宋連城又開始故作鎮定地攤了攤手,他正在給趙鑄陳述利害關係。
趙鑄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隨即眉頭一挑,開心道:“我想到一個法子了,我可以偽裝成是別人殺的你啊。”
“呵呵,偽裝?王朗,你是在開玩笑麼,除非你能偽裝成神將殺的我,否則,只要我死了,都肯定認為是……”
宋連城的話說了一半就卡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看見了什麼讓他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因為,在他面前的趙鑄,身上升騰起了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這是屬於神將的特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