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接過侍從官遞上來的外套披了上去,又道:“這件事,曉輝他知不知……算了,他只會比我這個當爹的更早知道。”
………………
這不是韋旭海經受的第一次交接,但是卻是讓他最記憶猶新的一次交接,在自己站在機門外面喊話之後,過了十分鐘,裡面還是沒有反應,但是能夠看見裡面的人影;
之後,韋旭海又喊了幾次話,一直僵持了半個小時,自己來接收目標人的,結果連目標人的面都沒見到,最後有些生氣地韋旭海直接帶人打算進飛機,等待他的,是森然的槍口。
“幹什麼,你們是GN軍人還是恐怖分子,拿槍對著我,你們想製造政治事件麼!”
韋旭海的暴跳如雷的聲音在那邊不停地響著。
趙鑄和中年男子則是坐在一邊,隔著士兵人群,倆人一人一個橙汁杯子,喝著飲料。
“你還打算僵持多久?”中年男子很認真地問道。
“等到一個確切的答覆。”趙鑄回答道。
“為什麼不聯絡你的上級?並且你還主動地把所有聯絡方式給掐斷了。”
“這時候,我不聯絡上級,上級也聯絡不到我,才是最好的局面,這樣上面的人,才有更多的操作餘地和發難的空間。”
“有你這樣子的下屬,你的上級,應該很幸福。”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不會選擇這種差點讓自己死的事情,去討好上面,我很怕死,也不捨得死。”趙鑄實話實說。
“人,都是這樣子的,如果不是……算了,其實,我也怕死,但是有時候,死,反而是一種解脫。”中年男子搖了搖手中的杯子,“我覺得那個正在嚷嚷的人,很煩。”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趙鑄說完,把手裡的懲治一飲而盡,把杯子丟到了中年男子手中,隨後站起來,掏出了手槍,推開自己計程車兵,向機門那邊走去。
“你們給我讓開,我要見你們的長官,你的那邊的負責人是誰,我要見他,我要向上面投訴!”
正當韋旭海說完話的時候,趙鑄走了出來。
韋旭海捕捉到了趙鑄的軍銜,當即手指指著趙鑄問道:
“你是負責人吧,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意思,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會對這起事件向上面進行如實彙報!”
“砰!”
槍響了。
在周圍人都猝不及防的一刻,槍響了。
就是趙鑄身邊計程車兵都沒想到,趙鑄會直接開槍,對面的,可是北京軍區的人,雖然都知道南北的關係很微妙,帶著一種對抗,但是在明面上,還都是一家人,一箇中國。
不過,等周圍士兵反應過來後,都開始憋著嘴,讓自己儘量不笑出聲來。
韋旭海在槍響的一刻,只感覺自己身體一緊,整個人都懵了,他沒預料到在這裡會遇見槍擊,緊接著,他感覺自己下面的蛋蛋上面有一種微熱的發燙,低下頭,看見自己褲子襠部破了一個洞,子彈穿過了自己的襠部,打在了飛機地面上,穿了進去。
軍服的褲子一般比較肥大一點,方便人活動,所以下拉的部分比那些牛仔褲和休閒褲要長一些,但是即使是這樣,這一槍,也是讓韋旭海驚得情不自禁地夾起了雙腿,子彈若是再往上偏離一點,自己的子孫袋,估計就直接爆掉了,現在感受到了的那種灼熱感,則是子彈划過去時摩擦生出來的熱量。
“你……你……你……”
韋旭海手指指著趙鑄,卻說不出話來,他身後的那五個士兵則是下意識地舉起槍,但是自家連長都開槍了,趙鑄連隊裡計程車兵自然是毫不客氣,開槍直接殺人不至於,但是韋旭海的帶來的五個兵本就是被飛機趙鑄的人包圍著,當下一起動手,把他們直接繳械,並且毫不客氣地一個槍托砸下去,把這五個人都壓著蹲了下來控制住了。
趙鑄走到了韋旭海面前,槍口繼續指著他,並且在韋旭海的臉上拍了拍,砸吧砸吧了嘴,
“巧了,你剛才說讓我給你一個解釋,我現在,其實也是在等待一個解釋,既然這樣,咱們南北一家嘛,畢竟都是中國人,我請客,咱們就在飛機裡一起等解釋。
大成,去檢查一下飛機倉庫裡的食物和飲用水儲存量,咱們就先在這飛機上住下了,不給咱兄弟們一個滿意的說法,咱就賴在這裡不走了!咱們當兵的命是不值錢,別人不珍惜,咱自己總得重視一下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