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自古以來就流傳著許許多多的傳說,並非是因為當年苟泥土那批人在這裡留下的後手成就了神農架,其實應該是神農架裡的秘密和特殊,給苟泥土那一批人留下了極大的方便。
趙鑄帶著雨馨來到了這裡,其實也是一種危急關頭的迫不得已,這個時期的東方圈子,可是和多年後的東方圈子完全不一樣,在苟泥土作為帶頭大哥的帶領下,這個時期的東方圈子無論是凝聚力還是整體實力,都非常可怕,甚至比日後崛起的西方圈子更加的強盛。
趙鑄也沒想過靠自己的力量可以一個人挑戰這個處於最巔峰時期的東方圈子,但是有些事情,有些東西,自己必須要弄明白,就算是一切已成定局,自己總得讓自己知道計劃的真相,自己要知道,他們到底是在謀求著什麼!
雨馨的身體被趙鑄扛著於樹林之中快速穿梭,身後的那道偉岸的虛影正在快速逼近,同時,他的氣息正在變得越來越強,因為本尊也在不斷地向這裡趕來,本尊和投影的距離被縮短,給投影所提供的力量也就會更加地龐大,這是一種必然的關係
根據記憶,趙鑄找到了那處被天然陣法隱藏住的區域,瞬間融入了進去,隨後發現了一棵參天古樹,古樹下面有一個黑黢黢的口子。
“這裡,是什麼地方?”雨馨顯然是發現了周圍的不尋常,她知道了這裡是神農架,但是這裡的天然陣法,這裡的黑洞,顯然意味著更多更深層次的秘密。
“哦,看來,這裡,你們之前都沒發現麼。”
趙鑄自言自語了一下,隨即感應到了身後不斷逼近的可怕氣息,直接抓著雨馨一起飛入了樹洞之中。
樹洞鑽進去之後,別有洞天,當初趙鑄曾經和胖子一起來過這裡,趙鑄也是在這裡得到過骨環,胖子在這裡則是喝了一大湖的水。
只是,這裡現在看上去,還很是荒涼,像是一片還沒被開墾過的處女地,但是裡面的原始和蠻荒的氣息,還是很濃郁的,遠處,還有巨大的蜥蜴身形在穿梭著,當初這裡還有一件件法器,現在都沒有,顯然是沒有被放進來。
趙鑄沒有往更深處行進,而是直接停在入口處,把雨馨放在一邊,雙手開始結印,周圍的石頭開始飄浮起來。
“青蛇為骨!”
一條青蛇的虛影騰空而起,凝聚出一道偉岸的圖騰,森然冰冷的氣息釋放了出去。
“風水為引!”
一縷縷強橫的風水之力於無形之中化作了有形,最後牽引著周圍的氣機開始在這裡凝聚而起,四通八達的網路體系,溝壑縱橫的方方面面,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那麼的和諧。
“佛坐青蓮!”
鬼面佛的虛影放大起來,身下坐著青蓮,位於正中央。
“封!”
一切的一切的準備,在此時化作了極為強橫的封印之力,完完全全地堵住了出口。
“嗡!”
外面,有力量在試圖衝破封印,但是很快,連帶著入口處的法陣都開始顫抖起來,對方迅速停止了衝擊,因為對方也清楚,一旦把洞口的法陣給毀掉了,那麼這裡,就將成為一個遺失的空間,根本就不知道從哪裡去尋找了。
這個空間,並非是就位於神農架,可能位於地球上的任何一個不為人知的場所,這個洞口,只是構建起了一個聯絡,類似於一個傳送法陣一樣。
因此,對方此時也是很投鼠忌器。
危機和壓力,暫時被解除。
趙鑄終於有了足夠的空間和時間,來處理下面的事情了,他的目光,看向了雨馨,然後走了過去,雨馨被施加了禁制,根本無法動彈。
“你,你到底是不是趙鑄!”
雨馨喝問道。
然而,趙鑄沒有回答,從他決定出手的那一刻,事情,已經沒有轉機了,一切,也都步入了一種既定的軌道之中去了。
趙鑄的手掌,放在了雨馨的額頭上。
一切,悄然無息,卻又是那麼的赤裸裸。
“你……你……你怎麼敢!”
雨馨的臉上露出了驚恐和不敢置信之色,因為她知道趙鑄打算做什麼了,但是她不能理解,趙鑄怎麼就敢這麼直接這麼肆無忌憚!
“對不起。”趙鑄嘴裡吐出了這三個字,嘴角有淚痕落下,隨即,他看著雨馨,笑了笑:“不是對你說的,是對我自己。”
說完,趙鑄閉上了眼,精神力迅速提升到了上千倍的頻率,然後,直接衝入了雨馨的識海之中——
搜魂!
………………
“人家只是看我漂亮,想跟我表表殷情,你就把別人變成了一隻鴿子,至於這麼小氣麼?”霍惑惑靠在苟泥土的肩膀上,兩人一起坐在巴黎廣場上的長椅上,看著遠方的夕陽黃昏。
“你是我媳婦兒,我是你男人,我吃醋了,而且那傢伙,本來就不是啥好鳥。”苟泥土撇了撇嘴說道,顯然,他還在為剛才那件事有些耿耿於懷。
“怎麼了,還沒消氣?這可不像你哦,你不消氣的話會放過他?”最理解自己丈夫的就是他的妻子,顯然,霍惑惑對於自己丈夫的脾性吃得很透,這句話的潛意思是,既然把他變成一隻鴿子來羞辱還不能解氣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的確,群裡的人,又有誰會是什麼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