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
即使現在非常的痛苦,但是波文還是露出了微笑,能夠在這種痛苦面前微笑面對的人,這個世界上,真的不多了,波文,算是一個,因為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是一塊不可理喻的石頭。
“西安,真的是你,多久了,你終於願意和我聯絡,和我說話了麼,而不僅僅是靠一個似是而非的噁心大腦。”
“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西安的聲音帶著一抹疲憊。
“是,很難受。”
“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
“是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
“是的,裡面,已經徹底改變了,變得很徹底,但是,我們出來了,虛擬的變化,只會讓我們產生一種陣痛,卻無法真正波及到我們,畢竟,我們現在身處於,真實的世界。”
“你這時候忽然冒出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波文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撐著大劍站起來問道。
“因為……我也很痛啊。”
“…………”波文。
一顆死星上,形容枯槁整個人都瘦了許多的苟泥土躺在地上不停地開始翻滾,他也在承受著這種痛楚,其實,他本不應該會有痛楚,畢竟,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早就進門了,但是他在那個世界裡曾經留下了許許多多的後手,自己的許許多多的謀劃,這就意味著,自己在那裡,還有許許多多的因果牽扯在裡面,這就讓苟泥土的痛苦,實際上並不比聖西安和波文那一批後來進門的人要差多少,相反的,反而他會更痛苦,因為他和那個人的聯絡,實際上更為密切。
一邊忍受著劇烈痛楚的苟泥土一邊看著身旁的這具女性白骨,她,已經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這是宿命,自己拼盡全力,卻無法改變的宿命;
但是,更大的諷刺卻是,
自己失敗了,
但是,
那個人,
卻,
成功了。
“但是,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苟泥土乾裂的嘴唇開始囁嚅起來,心裡,充滿著一種苦澀。
身邊的白骨,隨著時間的消逝,隨著這顆死星上粗狂的風不停地吹拂,已經開始龜裂和消磨了,但是,苟泥土沒有改變和保護她。
“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早點知道會是這個結局,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地球孤獨地生活七年。”
一個胖子,跪在了自己妻子的白骨前,
懺悔著,
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