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頓看著自己身邊兩個同伴驚魂未定的樣子,嘆了口氣,開口道:
“他們用了某種隱藏身形的特殊法器,但是這法器無法使得他們在那種狀態下進行快速地攻防轉換,無法流轉出能量氣息,他們實力是不錯,但沒有你們之前先入為主的那般強,否則,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們?導師們都進入門後面去了,你們要時刻記著,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那種可以絕對凌駕在你們頭頂上讓你們徹底感到絕望的力量,你們就是以後新一代的西方導師,請收拾好你們心中的恐懼。”
聽到克林頓的花,埃利亞斯和貝絲臉上都露出了羞愧之色,他們之前的確是下意識地以為有一個頂尖的存在正站在自己身後,那麼地突兀,那麼地猝然,不給他們一點點準備時間,原來……還是被騙了!
“可惡!”埃利亞斯抬起頭,盯著朱建平,這個男人,之前居然舔了自己,而且還吸了自己一口血,現在,埃利亞斯自然是沒有之前先入為主的畏懼感了,有的只是被戲耍地憤怒!
貝絲也是用一種很是冰冷的目光盯著那個胖子,一想起這個胖子之前肥膩的手在自己胸前任意地玩弄,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打了無數個巴掌,自己剛剛因為導師的離開而重新建立起來的自尊體系在剛才差點徹底瓦解掉!
“喲,見識不錯嘛。”朱建平笑了笑,直接到趙鑄身邊蹲了下來,抽出一根菸,遞送到了趙鑄嘴邊。
“抽不動了。”趙鑄很無奈地說道,確實是抽不動了,說話都費勁呢。
朱建平點了點頭,緊接著,他把煙送到了蘇錦兒嘴邊。
蘇錦兒帶著一點疑惑,沒張開嘴,給趙鑄遞煙還是情理之中給自己遞煙做什麼?
“你來抽,然後把煙渡給大少。”朱建平一本正經地說道,彷彿覺得這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趙鑄此時也咧開嘴笑了,朱建平還是朱建平的樣子,無恥下流才是他真正的作風。
蘇錦兒閉上眼,一副眼不看心不煩的姿態,她也知道這是對方在作弄自己,也應該是誤會了自己和趙鑄之間的關係。
朱建平也不難為她,自己把這根菸送入了自己嘴裡,然後檢視了一下趙鑄的傷勢,有些驚訝地咂舌道:
“大少,你這是快被打爛了啊。”
熊志奇在一旁手叉著腰,一直盯著對面,道:“以多欺少唄,這幫西方佬就這點出息,咦,那邊還有一個玩斷頭cos的,造型不錯嘛,那靈魂被焚燒的燒焦氣息還在這裡很濃郁,是趙哥你的手筆,不錯不錯,佩服佩服。”
不是單對單,而是單對雙甚至是更多,能取得這樣的戰果,確實是值得佩服。
朱建平把剛抽了一口的煙取出來,丟在了地上,伸腳踩了踩,“喲,更不錯的那兒呢,看見沒,還出了個漢奸,梅寐,當初在老子面前裝B時的範兒哪兒去了?”很顯然,朱建平和梅寐以前就認識的,而且關係也不好。
梅寐站在克林頓三人身後,聽到朱建平的聲音,臉上漸漸陰沉了下來,目露兇光。
“來啊,來啊,對我兇啊,對我擺臉色呀,你能啊煞筆,有膽子跟老子齜牙咧嘴,然後裝個慫貨樣子去給洋鬼子舔鞋底,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給對你媽內懾,而是該直接把你射到牆上,真他媽地給老子丟人。”
朱建平倒是嘴底下絲毫不會積德,也沒有什麼強者的風範,動手動嘴都要輪你一遍。
克林頓倒是不理為被對方辱罵的梅寐,事實上這個投靠自己的東方人已經徹底上了他們這邊的戰車,對面罵得越兇只是把他的怒火挑得越厲害。
對克林頓來說只有好處,他把脫下的一隻手套重新慢慢戴起來,同時道:
“我很好奇,這次的它,為什麼會這麼偏心,這偏心得,有點過了啊。”
“那是因為哥幾個積德,讓群主覺得不意思意思一下實在是過意不去了唄。”熊志奇一臉賤笑地說道,他說的是大實話,但是他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很難相信這是一句實話。(未完待續。